何國慶恨恨地看著她,很想罵她一頓,可又有些心虛,最終只是冷哼了聲,掉頭走了。
唐五斤毫不在意,挑起擔子,繼續當牛做馬。
看了一齣好戲的唐念念,眼睛轉了轉,爬上坡,準備去看看柳婧蘭。
那個周扒皮看起來不像是好東西,她得去瞄一眼。
柳婧蘭也住在那一排簡易工棚里,很好找,因為柳婧蘭此時在大叫。
「別這樣,求你放過我……」
「身子都讓人看光了,還搞什麼貞潔烈女,乖乖從了我,以後我護著你!」
周扒皮根本不在乎現在是大白天,這一片都歸他管,被人看到了也沒人敢吭聲,他就是土皇帝。
唐念念走到了窩棚上方,蹲下來聽牆角。
雖然她很唾棄欺負女人的行為,但柳婧蘭除外。
周扒皮欺負得越狠,她越開心!
窩棚幾乎沒有隔音,柳婧蘭的哭聲,和周扒皮的喘息聲,都清晰地傳了出來。
唐念念面不改色心不跳,中途還起身走了幾步,蹲久了腳麻。
她還看到了何國慶,在窩棚不遠處,表情糾結痛苦,一會兒撕扯頭髮,一會兒抱著頭,跟瘋子一樣,但最終這男人都沒膽衝進去救心上人。
一個小時過去了。
周扒皮終於完事了。
他滿意地提著褲子,對床上神情麻木,面帶淚痕的柳婧蘭調笑道:「這些天不用出工了,晚上我給你送糧食。」
這女人長得雖然不咋樣,可身子真不錯,比他以前睡過的女人強。
柳婧蘭一動不動地躺著,身上無處不疼,提醒著她之前發生了什麼。
她的清白沒了,還是被那麼個粗鄙不堪的老男人奪走的。
她還怎麼嫁給周斯仁?
窩棚門推開了,周扒皮走了,又關上了。
過了會兒,再被推開,何國慶進來了,看到柳婧蘭一絲不掛躺著,忙撇過頭,不敢再看。
柳婧蘭也反應過來了,忙扯了被子蓋上,她快速地在腦子裡分析著,她不能認輸,一定還有辦法的。
「國慶,我……我不想活了……」
柳婧蘭嚶嚶地哭著,一副生無可戀的模樣,何國慶急得摟住她,輕言安慰:「不是你的錯,是周扒皮害的你。」
終於摟住了心上人,還是如此近距離的接觸,讓何國慶有些神思恍惚,情不自禁地越摟越緊。
……
聽完春宮大戲的唐念念,本來都要走了,可又被屋子裡的聲音給勾住了。
臥槽!
梅開二度?
「國慶,別這樣……我不是那種人……」
「婧蘭,求你給我吧,你都給周扒皮了,給我吧,我喜歡你那麼久,我以後都聽你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