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念念的惡名也傳了出去,就連隔壁公社的人都知道,唐村有個兇悍跋扈的姑娘,叫唐念念,惹誰都不要去惹她。
其他村的閒話也少了許多,大家都不想得罪唐念念,而且他們還想著,等唐村的廠辦起來了,說不定本村人不夠,要從外村招工呢。
唐念念肯定是最大話語權的那個,萬萬不可得罪。
於是,沒幾天,滿天飛的謠言就沒了,齊國秀鬱悶死了,她好不容易才搞臭了唐念念的名聲,還等著看這賤人哭呢,才剛開始就沒了?
齊國秀打算再去找幾個長舌婦說說,這回她要給唐念念潑更髒的水,這賤人害她家破人亡,她得好好出口氣。
只不過,齊國秀並沒來得及出手,唐念念就先找上門了。
依然是大晚上,唐念念也沒幹什麼,只是摸進屋子,將齊國秀打暈了,從床上扛了出來,扔到了隔壁楊寶根的床上,還把兩人的衣服都給扒了。
倒沒下藥,她的藥也很珍貴的,齊國秀和楊寶根不配。
楊寶根是齊國秀公公的侄子,兩家房子挨著,等天亮了,這間屋子的事,肯定會有人發現,她倒要看齊國秀能不能有勇氣活下去。
她這只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齊國秀要是能挺過這一關,好好活下去,這筆帳她就此勾銷,以後只要齊國秀不主動來招惹,她肯定不出手。
但齊國秀要是挺不過,那也同她沒關係。
先撩者賤,死了也是活該!
皎潔的月光從窗戶里照了進來,正好照在床上,楊寶根是家裡的寶貝疙瘩,房間是最好的,床也是最大的,窗戶還裝了明亮的玻璃,但沒安窗簾,月光能透進來。
床上多了個人,楊寶根毫無所覺,依然四仰八叉地呼呼大睡,時不時還咂巴幾下嘴,露出猥瑣的笑容。
唐念念抬腕看手錶,凌晨三點半了。
現在是五月,天亮得快,五點村里就會有人起來。
她走到床邊,拿出一根針,在楊寶根身上戳了下。
楊寶根疼醒了,睜開眼,眼神茫然,神智還沒太清醒,他嘟嚷了句,翻了個身,閉上眼繼續睡覺,然後就碰到了齊國秀的身體。
軟軟的,有彈性,還是熱的……
楊寶根眼睛依然閉著,但手卻在齊國秀身上摸來摸去,越摸越覺得像個女人,就是他剛剛夢到的女人,夢裡他都摟著女人要上手了,結果被蟲子咬了口,給打斷了。
真好,美夢沒斷!
楊寶根嘴角咧開,以為依然是在美夢中,閉著眼睛對齊國秀上下其手,進行著他無數個夢裡想做的事。
他都24歲了,還沒娶上媳婦,天天聽村裡的男人開葷段子,說和女人睡覺的美事,還偷看過村里寡婦洗澡,偷聽過兩口子的牆角,那種事他熟的很,可就是解不了饞。
現實中沒老婆,他只能在夢裡解饞。
夢裡他比牛都厲害,一晚上都不用歇,床上那些事兒,他閉著眼睛都會幹。
楊寶根手都伸進齊國秀衣服里了,摸到光滑細膩的肌膚,他整個人都興奮了,只不過他現在還處在半夢半醒之間,並沒睜開眼。
他也不想醒來,怕醒來後,夢就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