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上學的時候每個動作都恨不得偷懶,現在動作簡直標準到自己都驚嘆。
余夏廣播體操做了一半,就看見王慕傾和秀兒進來到她的小院,而且她倆明顯就對余夏的舉動很吃驚的樣子。
一副費解的表情,尤其是王慕傾身旁的提著食盒的秀兒露出一副看傻狗似的表情。
「咳!」余夏裝作無事,她還沒空和一個古代人解釋廣播體操的益處。她邁出沉穩的步伐走到王慕傾跟前,「你怎麼出來了,病好了麼?」
「我好了。」王慕傾的個子稍微比余夏矮一些,她要仰著一點頭才能讓余夏看清她的臉,她此刻像是一個在等待表揚的小朋友。
余夏把手放在她額頭上,感覺溫度還挺正常,然後才仔細打量著王慕傾的臉。
「你的臉...」
「今天摸了一點胭脂。」王慕傾帶著一點嬌羞,但也在等待余夏接下來的話。
余夏皺緊眉頭,認真的思索著一些事。
「不好看麼。」王慕傾怯懦懦的,兩隻眼睛眼巴巴的等待著余夏,生怕余夏說出一句不喜。
余夏記得化學課上老師提過,說古代的化妝品基本都是有毒的,其毒性比現代的化妝品還要大一些。
「喜鵲,快去準備一盆溫水來。」余夏喊了她院內專門派給她使喚的丫鬟,然後她抓住王慕傾的手腕,「小可憐兒,跟我來。」
喜鵲動作麻利,很快溫水就端了過來,王慕傾看著那盆水,低著頭小聲的嘀咕,「你不喜歡?」
「你可能不知道,你這妝化多了,那些化學物質會到你的身體裡面,到時候會中毒的,臉也黑了,嘴唇也紫了。」
「啊!那怎麼辦。」王慕傾都要哭了。
「我幫你擦掉,以後偶爾用一次兩次的,不要總塗這些,而且你不用這些也很美。」浸濕的棉布整個覆蓋住王慕傾的臉,余夏仔細的把王慕傾的臉擦的乾淨,一點胭脂都不留。
秀兒在一旁看著簡直要氣炸了,這姑爺怎麼這麼的不知好賴,女為悅己者容,怎麼還化錯了?
王慕傾的臉還帶著些嬰兒肥,其實這個年紀在現代還是父母眼裡的寶貝,小孩子,但在這裡,已是嫁做人婦了,余夏的手中動作變慢了,和剛才相比也柔了許多。
「你的頭髮?」余夏覺得王慕傾還是之前梳著的髮髻好看。
「不好看?」王慕傾眼裡帶著水光,委屈的說道,「那我明天換個髮髻。」
余夏察覺到她的失落,問她,「成了親的女子是不是不能梳之前的髮髻。」
王慕傾點點頭。
余夏把手放到她臉上,滿面柔光的對她說,「沒有不好看,就只是覺得有些神奇,你是我的妻子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