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王慕傾話都少了,一雙眼睛恨不得把棋盤戳出了個洞,她真的很想贏。
王慕傾下的每一步棋都是慎之又慎,相比之下,余夏則顯得淡定很多,看似沒有非要贏的架勢。
「小可憐兒,你說櫻桃是硬的好吃...還是軟的...好吃?」白子落下,余夏帶著淺笑。
「......」
「你說,我是你的好夫君...還是你的...好...」余夏的嘴唇一開一合做出口型卻沒有出聲。
黑子啪嗒一下掉在棋盤上,王慕傾恨不得鑽到地縫裡面去。
「你輸了!」余夏一臉的得意,「兵不厭詐!我贏了!」
「我...」王慕傾嘆了口氣,她怯懦的問,「我要答應你什麼?」
「這個嘛,我還沒想好,先立個字據,等我想到再告訴你!」
「好吧。」
白紙黑字寫著:今我王慕傾欠余夏一個件事,只要余夏提,王慕傾必定做到,立此為證,無時間限制。
余夏滿意的吹乾了紙上的墨跡後,把紙折好放到了自己的衣服里,王慕傾就在一旁眼巴巴的看著,那模樣真是太可憐兒了,但余夏實在是想要發笑,「哎呀,有點餓了呢!要不要去偏廳里吃點心?」
「嗯。」王慕傾揪著衣服,又戀戀不捨的看著棋盤,想開口又怕耽誤了余夏吃點心。
當王慕傾再看向棋盤時,余夏問,「你是不是想說什麼?」
「可不可以再玩一次...」王慕傾鼓足勇氣提了要求,她本不該這麼「不懂事的」,但她真的真的特別想要那個,那個余夏親手寫的,自己可以保留的字據。
「好啊!」余夏眼睛彎彎,回答的特別乾脆,就像是她一直等著她提一樣。
不出所料,連玩兩局,都是王慕傾贏,她如願的得到了余夏親手寫的「允諾條件的字據。」
「你要我答應你什麼呢?」這回換余夏來問王慕傾。
「我再想想。」差不多的回答回敬給余夏。
「還玩麼?」王慕傾試探的問,她實際上還是想玩的。
「嗯,怎麼辦,我不甘心,再玩一會兒吧!」余夏走到桌前,拿出兩張紙,對摺再對摺,然後找出剪刀把紙裁成小塊並分成兩部分,一部分給了王慕傾,另一部分留給自己。她讓王慕傾寫上最想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