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好小姐,我去幫蕭山拿人...」秦子庭說完飛身上那假山。
「小可憐兒,把手拿下來,我看看。你別讓我著急!」聽著余夏有點急了的口氣,王慕傾才把遮擋著的手拿了下來。余夏看著王慕傾的臉,瞬間眼睛就紅了。
「我...是不是毀容了」王慕傾眼睛帶著水光,膽怯的詢問余夏。
「沒有,就小小擦破了一點點皮。」余夏安慰王慕傾,但是她自己都要心疼死了,顴骨位置像是被什麼尖銳擦傷了一道,有半根拇指那麼長。雖然不深,但是還是起了一道血痕。
正在這時,秦子庭和蕭山也拿人回來了,秦子庭拉扯著一個七八歲小胖墩的後脖領子,整個人提到這邊,那小胖子嘴裡還嚷嚷道,「放開我,你們知道我是誰麼,讓我爹知道他會殺了你們的。」
「主子,就是這小子用這個傷了夫人。」蕭山展開手掌,看到手掌裡面的東西,余夏倒吸了一口涼氣,她氣得渾身都要打顫了。
彈弓、石子不過是小孩子玩鬧用的把戲,余夏也被打過,是作為王二娘人格的王慕傾打的,但王二娘那彈弓是破樹杈子做的,稍微使大點勁兒可能破樹杈就斷了,用那個彈弓打人和用手擲也沒什麼區別。但看這孩子的彈弓,是用銅鑄造的,拉扯的皮筋也是鹿脊筋絲,這威力簡直和暗器沒什麼區別了,再看那石頭子,棗子大小,一看還是專門挑選的有稜角的岩石,這還好打王慕傾時射偏了,只是擦傷,要是再偏一寸,後果不敢想。
余夏咬牙切齒,她紅著眼睛拿著那彈弓看著那男孩兒,惡狠狠的說,「為什麼要打人?」
「我想打就打,哪有為什麼。」小胖子嚷嚷道,「我聽說城裡有名的瘋子到我家了,就是她吧,你是她的家人?這瘋子的家人一定也是瘋子。只可惜我剛剛打偏了,要不然打瞎了她才好呢!」
「你...」余夏揚起手還沒等落下,柳氏急忙上前擋住,她面露難色的說,「他是白府的小公子,白知的嫡子...」
王慕傾走上前,對著余夏搖搖頭,頭頂上的火焰被一坨冰壓制,但火卻沒有滅掉,反而和這坨冰發生了較量。
呲!冰壓滅了一點火,火卻又燃化了一點冰。
眼前的孩子可不是熊孩子這麼簡單了,他是一個小惡魔,余夏知道此刻若是動手打了他,絕對不是理智的行為,但是人難免都會衝動,就像現在。
不行...打完他可能惡氣出了,但不是最優的方法,更何況王慕傾不希望自己這麼做。
火一點一點熄滅,余夏的理智回歸,她只是把手中的彈弓連同那幾個石頭子一同扔向那花園裡的水塘。
「你還我彈弓,你放開我!」八九歲的孩子那一旦叫喊起來簡直像是一群鴨子叫嚷聲那般殺傷里。
「秦子庭,放他走。」余夏冷冷的說了一聲。
被鬆開了的孩子以為他們都怕他,便大聲的叫囂道,「我爹朝中正九品,我祖父正五品,我曾祖父更厲害,當朝丞相...這是我白家,你們始終是外人,下次若是再遇上,我讓你們死...」
「那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余夏輕蔑的看了他一眼。
「你等著!」小胖子氣鼓鼓的走了。
「我房內有藥膏,表妹跟我到□□擦一下吧。」柳氏臉色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