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邊要不要...」她一手勾著余夏的脖子,另一隻手已經移到了余夏的嘴角, 她故意把視線不斷的在余夏的嘴唇和眼睛上游移,明目張胆的告知余夏, 她下一步要親這裡。
看余夏帶呆愣愣的,芸繡滿意的笑了, 她脖頸揚起, 親上余夏的右嘴角, 這一次比剛剛停留的時間稍微長一點。
明明就是清水的觸碰, 連個吻都不算,可余夏的心跳如擂鼓,熱血直往她天靈蓋涌,身下人的一些列動作把她看愣了,明明是余夏在上位, 偏偏被身下的人撩動的腦子都不轉了。
「公子喜歡麼?」手腕又環上了余夏的脖頸,其實也沒有大的動作, 可皮膚就是輕輕的擦過了余夏的耳後,弄得她好難受,就像是隔靴搔癢,余夏甚至覺得自己有點躁動...
「還是公子喜歡我這樣...嗯?」芸繡的手從余夏的脖頸出劃到了肩膀,再然後輕輕劃到胸前...
余夏的理智瞬間回歸,她下意識的抓起芸繡亂動的手,力度很大的把她的雙手分別壓到枕邊,她緊緊咬著嘴唇,強迫自己保持理智,「你叫芸繡」
「我在公子的床上,公子居然不知道我的名字就與我這般的親密...是不是...有點過分了呢」
余夏才反應過來兩人的姿勢實在是太親密了,她慌忙起身退到床尾,她已經確定「芸繡」是王慕傾的又一人格,這是她們第一次見面,還是應該客氣禮貌的多了解了解對方,她咳了一下掩飾自己的尷尬,「我會記住你的名字的。」
「只是記住我的名字麼?」芸繡也從床上坐起來,她坐在床頭,余夏坐在床尾,兩個人隔著最親密,卻也最疏離的距離。
【芸繡願意把自己的處子之身給公子...但公子以後不能喜歡別人了。】余夏想起了這句話,整個人都不好了。
「公子想到什麼了?耳尖都紅了」
「沒...天不早了,我們吃飯吧!」余夏低著頭,在心中默念,這不是王慕傾,雖然她們是同一個人,但這絕對不是她的傾傾。這個心裡暗示多多少少起了一點作用,假若對面的人不說話。
「公子餓了麼?」
「餓!」余夏此時覺得這個芸繡比王二娘還要讓讓她招架不住,她只想趕快逃離現在這個局面。
「哦,原來是這樣。」芸繡點了點頭,自言自語的說道,「芸繡是不會讓公子餓的。」
衣襟拉開,鬆散,白色的衣料滑落,芸繡的香肩暴露在空氣里,最吸引人的卻是余夏從未見過王慕傾穿的肚兜。
此時陽光充足,很容易看清肚兜布料輕薄,隱約的春色就在那裡,可卻像是猶抱琵琶半遮面似的,若隱若現繞在人心間,引人無限的遐想。
余夏因為瘦,脖子便有一處明顯的骨節,像是喉結。這也很好的掩藏了她的女子身份,只是此時,她不停的吞咽口腔里分泌的口水也尤其明顯。她知道自己不該盯著那裡看,可偏偏眼睛就不聽腦子的話,她就那麼直勾勾的盯著那處春色。
其實,這還是王慕傾的身體,那是她的妻子,自己看一下怎麼了,也不算耍流氓...吧。
余夏看得眼睛都愣了,而這時,床頭的芸繡爬了過來。
「那個,我去屏風那裡換衣服哈。」余夏一個勁兒的往後縮,她是絕對不會想到自己居然有一天被王慕傾堵到了床邊,還被床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