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不在這裡,那會是在哪裡?
肩膀被人輕點了一下,蕭山回過頭發現是一個瘦小的婦人。
「你可是蕭山?」看到蕭山疑惑的看著自己,余林氏小聲的說,「余夏讓我來找你...」瘦弱的女人小心的帶路,把他帶到一顆樹下,蕭山走近才看到余夏虛弱的坐在地上,她大口大口的喘息著,額頭上面全是汗,衣領都要被汗液浸透了,而她的腿上有一道傷口正往外冒著血。
「主子,誰把你傷成的這樣?你現在要不要緊,我幫你止血...」
「蕭山,帶我去找柳枚...」說完余夏暈了過去。
余林氏領著他們出了府,也算是幸運,這一路上並沒有遇見什麼人,她看著蕭山把余夏扶上馬車才鬆了一口氣。
她今夜裡本來是為了躲避那副苦得要命的藥才會出來走走,恰巧經過新房,她聽見屋子裡什麼東西摔碎了,然後又是一陣敲響聲。她好奇的走近才發現房門和窗戶全都從外面鎖住了,而窗子的敲打聲越來越大,她以為新婦遇到了什麼危險便輕聲詢問,卻沒想到回答她的是余夏。
她找來了工具把封窗戶的木板拆掉救余夏出來,而那時余夏的目光渙散,腿上已是一片鮮紅。余林氏也是世家大族出身,便也能大概猜想出來這件事是被人設計的。她嘆了一口氣,心想那時的金瑾嫻衣衫完好,應該是沒有發生什麼事吧!
余林氏為自己剛剛的想法嚇了一跳,余夏和金瑾嫻都是女子,又能發生什麼事,她輕笑著搖搖頭。
馬車一路飛奔,車裡的余夏昏昏沉沉,她斜靠在側壁,心中和身體燥熱難忍,理智就像一根快要斷裂的脆弱琴弦,可能隨時崩斷擊潰。她的視線再次開始模糊,腦中不斷湧現嬌嫩凹凸有致的身體...還有那陷入清潮中身下小人兒的表情。
余夏揚起頭,艱難的發出一聲嗚咽,她的手移向自己膝蓋上方的大腿,那條傷口不太深,但是褲子周圍的大片血跡著實駭人,她的手顫抖著放在了傷口上方,她閉上眼睛吸了一口氣,手指用力的掐住傷口...
鮮血順著指縫流出沾染得手指都是,余夏後背的衣衫都被打濕了,她哼了一聲,口中不斷的念叨,「傾傾,我只會和你...我不會要別人...」
手指顫抖的鬆開,大腿上的傷口一跳一跳的疼,痛感讓余夏恢復了理智,她嘴唇泛白,嘴角帶著嘲諷般的笑,「我今日受的苦,他日我定會百倍千倍的奉還於算計的人...」
時間一點一點流逝,身體對於痛感漸漸麻木了,而心裡的燥熱沒有減少半分反而越燃越烈,真想念那小人兒...想念她的笑臉,想念她抓著她的衣角害羞的縮在她懷裡,想念她明明很想卻又彆扭的等待著自己的樣子...等一等,再等一等,她就等見到她,她會從遠處跑來抱住自己,對她說,余夏你回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