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些好像都沒有發生。
余夏告訴蕭山自己要去茅廁,她一個人在二樓和一樓轉了一圈,余夏安排的人看見余夏後都搖搖頭,表示沒有可疑的人。
這不應該啊,難道是自己判斷錯誤?
那人那麼高調的留下蛛絲馬跡,還把孫謀的屍體擺在自己面前,當天喜鵲也不明去向。不就是提醒著自己有這樣一個人的存在,讓自己忌憚麼!那個人算準了自己會追到這裡,不可能什麼也不做。
余夏瞥見之前給她肚兜的女子正匆忙的往後院走,她猶豫了一下,還是悄悄跟了過去。
怡紅院的後院比想像中的大得多,幾個土路小道七拐八繞,就偏離主樓,並且越來越遠。余夏此刻身邊沒帶人,顧忌是圈套沒敢再往前靠近,但是遠遠的看見那女子投入了一個男子的懷抱,兩個人在樹下卿卿我我,動作出格。
余夏嫌棄的轉身,什麼玩意。
原路返回時,余夏隱約看見一個人鬼鬼祟祟進了假山?她經過那裡發現裡面有一個敞開的暗門。
從這頭望過去,另一頭應該是個密室?
余夏躡手躡腳的靠近,沒走幾步便聽見了裡面的說話聲。
「把消息悄悄放出去,說孫家女兒不能進宮當皇妃是因為孟家派人使壞,採花賊也是孟家人找的。孫大人心胸狹窄必定會趁機報復,當今天子不喜明爭暗鬥的權臣必定誰也不會幫。」
「可是鷸蚌相爭漁翁得利啊,金滿園可能會變成最大的贏家了!」
「我就是讓他贏,讓他爬的越來越高,讓他一家獨大,讓京城裡面那些愛巴結人的狗腿子都巴結他,成為他陣營里的一份子。等到孫大人和孟家斗得兩敗俱傷,喪失了天子的信任之時,金滿園也得狠狠的摔下來。」
「他的女兒不是嫁到了國公府麼,那余知榮可不是一個安分人,他暗地裡養私兵,若是給他安上了謀反的罪名,那可是株連九族的重罪,到時候余知榮倒了,金滿園勢必被前牽連進來,還有餘知榮的那個庶子不是首富王家的上門女婿麼,王家又和白家有關係,白家又把女兒嫁給了孟家...」
隔得不遠的余夏聽得頭皮發麻,沒想到這裡面還牽扯了自己,若真是這樣,反而是因為她而連累了傾傾。他攥緊了拳頭,強壓怒火繼續聽下去。
「妙啊,妙啊!大公子這一招不費一兵一卒,就把城裡那些權勢全部除掉。那時候城裡只剩下一些空有頭銜的貴族,還有那些小門小戶根本不足為懼,天子多疑,肯定不會留情面。之後,而朝中空虛,勢必還會再選出新的勢力,而明年大公子便可入住翰林,成為天子門生,以大公子的才華。您必定會大展宏圖啊!」
「切忌這次放消息不可牽扯到我們李家的任何一個人。上次李游那個小子偷聽到我們的談話,那張嘴到處亂說,差點壞事。好在他人蠢,並未懷疑我。」
「放心吧,大公子...」
「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