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只是我一個人對嫂子有意見...家裡爹娘也是不滿意的。」他止住了話頭。
「誰說殺誰!佛說殺佛!」如此痴狂,如此瘋魔!
「聽見了。」餘慶咽了一下口水,老實的又氣弱的回答著,「年前,我定讓嫻兒懷孕!」
余邈的話真真的都是扎在餘慶的要害,他承認和大哥相比自己是弱一些,他生得不如大哥英俊魁梧,不如他那般有能力有魄力,但余夏算老幾,那個娘們唧唧的小白臉庶子,也配和他這個嫡出比。
當夜,他喝了很多酒,但他的酒量不錯,至少還是清醒的,他支開了金瑾嫻的貼身丫鬟,偷偷潛入原本該是他和金瑾放的臥房裡。
床圍晃動,布料撕扯,還有激烈的掙扎,這一次能不能成功!他能不能真正的得到金瑾嫻?
等來的是他又一次從床上跌落下去。
房屋亮起了微弱的光,被支走的丫鬟回來嚇得面色發青,跪在地上發抖,而此時餘慶一抹脖頸,發現脖子正滴著鮮紅的血,他的妻子還是沒有一絲顧忌,就連威脅也是沒有手軟的,真的劃傷了他。
「你有沒有把我當成你的夫君!」餘慶滿臉的委屈,不服。
「因為你不像是一個男人!」
「我不像男人?余夏就像男人?」
不提余夏還好,一提起余夏,金瑾嫻氣惱的整個人都在顫抖,「殺了余夏和王慕傾,為我受的屈辱報仇,我就把你當成男人,把你當成我的男人、我的夫君對待!」
這一句話燃起了餘慶的鬥志,他從未忘記那日余夏王慕傾給他們的屈辱,這份仇被他記在了心裡,今日金瑾嫻的一句承諾讓他心裡的仇恨瞬間被放到最大,而他也不想再等下去。
此時此刻的余夏是不會知道,真的會有人是把她恨到了骨髓里。可她現在又無心顧及別人,光是對付王二娘一人,她已經使用了一半的精力了。
今天晚上的小傢伙有點不對勁兒,她故事都講了三四個了,講得她口乾舌燥,喉嚨生煙,可無論怎麼哄,小傢伙兒就是不肯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