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余夏,我要和你在一起...」王慕傾鼻子紅了,眼睛也紅了。
「蕭山,砍斷韁繩,帶著王慕傾先走!」
「主子、夫人,放心,這次,我定會保護好你們!駕!」少年一揚馬鞭,狂妄的,篤定的。
齊頭並驅之時,金吾衛躬身撲跳上馬車,和蕭山扭打在一起。這一打,馬車的速度便慢下來,馬車周身被騎著馬匹的金吾衛團團圍住,蕭山喘著氣,吃力的踹開了壓在他身上已經斷了氣的男人,他拔出男人後背上的匕首,血跡四濺。
「主子,夫人,跟在我身後!我帶你們殺出去。」蕭山抽出腰間的佩劍,一手持著清風長劍,一手握著回勾匕首。他頭髮凌亂,眼角、嘴角都掛著血,卻張手護著身後的余夏、王慕傾。
馬匹把他們困在中間,不急不慢的同他們耗著。
「蕭山,帶王慕傾先走!你要是不聽,以後就不要跟著我!」
「主子,說什麼,我也不會再留下你一個人了!」蕭山一揮長劍,砍了離他最近的馬腿,馬兒長嘯跪地,上面的人滾落,蕭山看準時機刺中那人的身子,出手沒有半點猶豫。見此,其他金吾衛才知,不可小看這個少年。
敵人紛紛跳下馬,手持武器率先出擊,一瞬間刀劍乒乒作響,布料劃破,血滴四濺。少年胳膊上面被劃了很大一個血口子,血液順著手臂流淌到手腕和劍柄上,腿上也負了傷,不斷的往外滲血。但他的眼神像是狼,好像誰靠近他,便要在其臉上刻上一個死字。
一、二、三、十三個人,加上剛剛被他殺死的兩個,應該是以一戰十五了吧!蕭山笑著道,「是時候檢驗一下我的成果了。」
蕭山身上的傷逐漸增多,但身後的余夏和王慕傾卻沒受傷分毫。險有兩次,都是在危機時刻蕭山都擋在了她們前面。余夏和王慕傾趁機到馬車那裡卸掉兩匹馬上的繩子。余夏先扶王慕傾上馬,而後喊道,「蕭山,上馬!」
馬車上有兩匹馬,正好她同王慕傾一匹,蕭山自己騎一匹。看著蕭山往這邊退,余夏才登上馬,又道一聲,「這裡...」哪知蕭山退到這裡沒有上自己的那匹馬,而是用匕首狠狠的刺了一下馬屁股,馬兒驚了,發瘋一般的衝出去。
其中一個金吾衛反應敏捷,上馬立刻就追出去,蕭山甩出手中的匕首,那匕首正插入那金吾衛的後背,人從馬上跌落下來,一動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