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情瞥了一眼高能,對著熊然感興趣的說道,「你繼續說。」
「我知道你一定是嫌棄主子身子骨弱,在床上膩了,就把他關起來。但咱老熊說句公道話,就夫人你這頻率,黑天白天的,就是一頭野豬也得萎了...」
「咳咳...」高能口水嗆到自己。
「白天?」
「夫人,你可別不認帳,那天我親眼看見你壓在主子身上...也是我老熊瞎了眼,以為你對主子真的用情至深。」
「呵!」金情冷笑了一聲轉身離開。
「夫人,你別走啊,咱還沒說完呢!喂,高能,你有病吧,怎麼又踩我啊!」
「我恨不得踩扁你...」
無心插柳吧,熊然那些不靠譜的話反而讓金情對余夏有了幾分興趣。
地牢裡面的霉味一陣一陣的鑽進鼻孔,惹得金情略微皺眉。
她們的眼神再次碰撞,金情靜靜的看著余夏,那的確是一張不錯的臉,但也僅僅是這樣而已!她不明白這樣一個人怎麼就把懦弱、膽小的王慕傾變成一個敢和她對抗的人呢。她就真有這個魅力,讓她們一個個的都陷進去...
余夏看著那張臉,沉了一口氣,「金情,我們來一場交易如何。」
__________________
白芒一回來就聽說金情去了地牢,她火急火燎的趕到余夏面前,左右看看,發現並沒有金情的蹤跡,「阿情來找你了?」
「她確實來過。」余夏躺在稻草堆上,並翹著二郎腿。
「你們說了什麼?」
「我和她說想要做一場交易!」余夏搓搓鼻子,打了個噴嚏,「這地方霉味太重,我和她說我想換個地方住,我想換到她房裡。」
「做夢!」白芒氣憤,對於余夏,她是恨不得撕碎了,但現在還不能,「她答應你了?」
「暫時還沒有,但她會答應我的。」余夏笑笑,「你應該喜歡她吧!但是我不懂你是怎麼想的。孫謀是你的人,你讓他反覆橫跳,一會挑撥我和余知榮的關係,一會兒又要親自動手殺了我,不知道你要幹什麼。你想破壞我和傾傾的關係,畢竟在你看來我算是你的情敵。我一直以為在國公府,王慕傾被餘慶擄走那次,是金瑾嫻讓人從後門帶走的王慕傾!但她當時的反應讓我懷疑,但我後來想明白了,不是她,而是你!」
「但我不明白,不能理解,你既然喜歡金情,為何還專門製造機會讓人去...」余夏紅著眼睛,難以置信,「你既然喜歡她,為什麼還要污了她的清白?就算你要召她出來,還有很多別的方法,為什麼非要這種方式去折磨傾傾!」
「真是可惜,就差一點啊!」白芒笑眯眯的看著余夏。
「你知道你在說什麼麼?」余夏難以置信,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