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公子擔憂道,「現在這種情況,最好還是不要回去了,金情這個人格每分每秒都在算計,在她的算計里,你應該也不會有什麼好事。在我還沒有找到醫治她的方法前,你最好還是離她遠點。等王慕傾真的回來了,你再回去也不遲啊...」
余夏搖搖頭,眼中閃過一絲失落,「我還是要回去一下。」
看著余夏遠去的背影,李公子嘆道,「哎,你已經有回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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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昏時分,路人閒暇,街邊的攤販賣力的吆喝,只有從他們之中穿過的余夏略顯凝重,不知為何她這幾天總是莫名的心慌,總覺得要有大事發生。
「幻秋!」余夏叫住端著茶杯的幻秋,問她,「蕭山呢?」
「他?他剛才匆忙跑出去了。也許是有急事吧?」幻秋回想起,一炷香前,看著蕭山臉色難看的匆忙往外走,問他去哪裡,蕭山怒色的告誡她少問他的事,幻秋當時還生他的氣來著,她不是多管閒事的人,但她知道余夏不放心家裡,才讓蕭山留下來看著小姐的,蕭山自作主張的出門,她是好心提醒卻被當做驢肝肺。但這些她都沒有告訴余夏,她既不想惹余夏生氣,也不想讓蕭山受責怪。
余夏皺眉急問,「可是金情那邊有什麼事?」
「沒有啊,小姐她今天一天都在房裡。三餐也是按時吃的。」
「哦!」余夏鬆了一口氣,她清了清嗓,不自然的問,「那...白芒有去找她麼。」
「白小姐有找,但小姐沒見。」
「家裡還發生什麼特別的事麼?」
幻秋想了一下,搖搖頭,余夏徹底放鬆下來,「蕭山怎麼也開始不靠譜起來,讓他在家呆著看著金...」余夏看了一眼幻秋,話止,小聲嘀咕,像是自言自語,「怎麼到處亂跑,讓人操心。」
「您餓了吧,我給小姐送完茶,這就去廚房給您端飯。」
幻秋歡歡快快的走了,余夏按按太陽穴,苦笑自己太緊張了。恰巧蕭山這個時候回來了,原來他去找余夏了,只不過他們走得不是同一條路,才沒迎上對方。
「不是讓你在家看著金情麼,有什麼事不能等我回來。」余夏有些怪罪蕭山,蕭山擦著頭上的汗,面如土色,支支吾吾,余夏看他這個表情心裡咯噔一下。
「高能從京城帶回的消息說,王晉和兩個月後問斬。」
「什麼?」這是余夏意想不到的,她以為京城裡魯鑫在,還有這些年王晉和經營的人脈,保住一條命應該不那麼困難。
「我們要怎麼辦?要回去麼?」蕭山小聲詢問。
「我需要想想,想想。」余夏不自覺的咬起了手指,她徑直往房間走去,快走到時又折返去了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