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我們暗中除掉余夏、王慕傾、白芒?」
「不!她們敢謀劃那麼大的事,這京城,甚至是皇宮一定有非常多她們的人,我們做個圈套,等著她們往裡闖,這些人全部都得死。通知刑部大牢,明早放了王晉和。」
滿街紅綢,皇帝大赦天下。
余夏帶著高能、秦子庭早早的等在大牢外。
王晉和瘦了,就連兩頰凹陷,鬢角都變得花白了,現在真像個老頭兒了。明明余夏她們離開京城時,他還神采奕奕,如今整個人就像抽光了精氣。大牢里陰暗潮濕,出來時被太陽一曬,他一邊穩住身體,一邊用手遮光。
秦子庭一陣鼻酸,忙上前扶他,「老爺,咱們回家。」
王晉和躲開,「我自己能走。」他從縫隙中盯住余夏,問:「慕兒...」余夏知道王晉和一定會問自己的女兒,她還沒想好怎麼說金情的事,只聽王晉和繼續說道,「她還好嗎?」
余夏這才想起來,她之前為了讓王晉和不要放棄騙他說王慕傾懷孕了,她靈機一動,順勢胡謅,「三個多月的時候,胎位不穩,孩子沒保住,慕傾很傷心,近日來都在家休養,所以今天沒來接你。」
「你們還年輕,以後會有機會的。」王晉和拍了拍余夏的肩膀,余夏見王晉和沒有懷疑,才鬆了口氣。
但真正讓人頭疼的還是金情,余夏發現這幾天白芒越來越頻繁的金情在一起,而且她們在房間裡「密謀」的時間也越來越久。
余夏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她提了一口氣,悄悄靠近金情現在所住的小院,看著門口有兩個人守著便改了路從後面繞過去。她暗自慶幸,還好自己熟悉地形,她緊貼牆壁悄無聲息的蹲到窗口下面,屏氣凝神連半句話都沒聽到,卻一個措手不及聽見腳步聲,她心中大叫不妙,可已經來不及跑了,窗戶嘭得一下打開,白芒一張大臉居高臨下看著她,話卻是對屋裡的人說的,「阿情,她聽了我們的計劃,以免壞了我們的好事,她是不能留了。」
余夏騰的站起來,她從窗戶翻進去,理直氣壯的對著金情說,「我還沒來得及聽呢,她就嚇我一大跳。」余夏真的覺得自己委屈極了。
金情瞥了一眼白芒,「你先出去。」
「阿情,她對我們來說已經沒用了,她的娘不見蹤影,沒有人能證明她是老皇帝私生子的身份,現在皇長子出生了,只要殺了現在的皇帝,我們就可以...」
「出去!」金情話雖然淡淡的,但眼神很有壓迫感,只一個眼神,白芒臉上就露出了驚恐的神色。白芒乖乖出去,關門的一瞬間她狠狠的望向余夏。金情剛剛對余夏的態度讓她失望,她明白金情沒打算要余夏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