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時時只得站在門口安靜地聽。
鄭河看見夏時時了,不過也沒理會,他要說的事非常重要:「你現在已經辭職了,沒有工作困擾,只是換座城市繼續治療。」
換座城市?
夏時時抓住重點,她看向溫姣,心裡算著隗惜雪離開的時間,隱約猜出點什麼。
應該是對溫姣身體有利的事,那就換啊。
聽意思,溫姣不想同意?
夏時時抿了抿唇,溫姣聽力那麼好,怎麼會沒聽見她進來,但是溫姣一直沒回頭,好像是在想什麼想得出神。
那件事對溫姣來說一定很重要,也讓鄭河焦急忙慌的勸說。
他們都希望溫姣的身體能夠好起來。
這或許會是最好的機會。
鄭河急了:「以前問你要不要搬過去治療,你說還有事情要做,什麼事?收拾你父親留下來的爛攤子,尾隨夏時時怕她受欺負?你當時放不下,那好,你現在還有什麼放不下的。」
鄭河緊盯著溫姣,他認識溫姣太久了,過去的事情,他知道得比夏時時還多。
溫姣輕輕地開口:「我放不下我的未婚妻。」
鄭河:「……」
溫姣不是怕吃苦的人。
那麼多次治療,什麼痛苦的療程沒有經歷過,溫姣一聲不吭地挺下來了。
鄭河有些時候挺佩服的,他知道溫姣是想著手上的企劃沒做完,明天夏時時要出去玩,擔心夏時時又會被欺負。
她想著明天,於是又睜開了眼。
這是溫姣堅持下來的動力,但也是讓鄭河頭疼的點。
因為公司總部在這裡,她不想換個城市,因為夏時時在這裡,她更不想換個城市。
現在溫姣已經辭職,夏時時也回心轉意,隗惜雪也說是最有機會的方案。鄭河想不到還有什麼理由讓溫姣不同意。
但她說放不下自己的未婚妻。
難道夏時時就不會一起過去了?看看她那跟屁蟲的樣子。
溫姣說道:「下個月時時就要開學了,我到時候肯定是要回來。」
她無法忍受見不到時時的日子。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夏時時就成了她明天的太陽。
一個月,肯定是治不好。
治療中斷會更麻煩。
所以溫姣不想同意,但是她也想好起來,也想去看看夏時時說的那個不一樣的結局。
所以溫姣想得出神,還是第一次沒留意周圍的變化。
夏時時在門口聽得清清楚楚,也眼睜睜看著鄭河又氣又無奈。鄭河毫無辦法地看向夏時時:「還是你來說吧,未婚妻。」
溫姣轉過頭,這才看到夏時時已經回來了:「你不是在劇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