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的。」楚成允暗中彎起眼睛,聽話地「滾」去找下人要解酒藥。
房間裡安靜昏暗,床上掛著粉色輕盈的紗帳,楚長卿躺在繡著鴛鴦的大紅色錦被中,一臉緋紅,合著雙眼,少了平日裡的淡漠刻板,多了幾分別樣的柔情。
任人採擷的模樣惹得楚成越心中發癢。
「嘖嘖,想不到皇叔還有這一面。」他露出一臉淫邪。「雖然年紀是大了些,但似乎更有韻味。」
「皇叔是不是難受?今日就讓侄兒好好伺候你吧。」
楚成越快速扒光了自己的衣物,邪惡的手顫抖著拉開楚長卿的腰帶,然後視線上移,咽了口唾沫,緩緩扯開他的衣襟。
心中既緊張又興奮,就在他即將滿懷期待地撲上去時。
忽然,「砰!」的一聲,門被推開。
「二哥你在做甚?」楚成允站在門口瞪大眼睛,滿臉不可思議,「你想狎弄皇叔!」
楚成越「……」
楚成允衝到床邊,看到床上完好無損的人,鬆了一口氣。轉頭,對著光溜溜愣在一旁的楚成越責問,「你莫不是還給皇叔下藥了。」
楚成越「……」
若影聽到動靜進屋,看到屋裡的情況,臉上的表情五花八門,好不精彩……
王爺被狎弄?確定不是開玩笑……
你家祖墳怕是都不想要了吧!
瞥了眼一旁光著身子,以及自家衣物完好無損的主子,若影默默退了出去,順便關上了門。
「二哥,你怎可有如此齷齪思想。」楚成允痛心疾首地質問。
楚成越「……我,我沒有。」
「你還想狡辯,你若是沒有,為何脫了自己衣裳,又為何脫皇叔衣裳。」
「我……我」
「你就是想狎弄皇叔!」
楚成允一時無言以對。
床上傳來低低的笑。
皇叔詐屍了……
楚長卿一臉雲淡風輕地坐起身,整理凌亂的衣襟,慢條斯理的扎腰帶,沒有半點因為眼前的場景而訝異。
楚成允一把撲進皇叔懷裡抹眼淚,「皇叔,二哥對你心思不純。」
楚成越「……」
楚長卿摟著懷裡人,對著那光著身子吹冷風的楚成越道,「二殿下還不穿上衣裳?莫不,還真想同本王一度春宵。」
許是袖月館的風太涼,楚成越打了個寒顫……
……
不止袖月館的風涼,翼王府的馬車裡也是涼颼颼的。
楚長卿盯著一旁的楚成允看了許久。
楚成允不時抬頭對著他露出一個乖巧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