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混蛋……不是人!」楚成允又惱又羞。
可憐的小皇帝被按在龍椅上狠狠抽了一頓,疼得他齜牙咧嘴,抽完後又被按著行曖昧之事。
楚成允生了一天氣,一整天沒有同皇叔說話,本還想繼續冷戰,卻在晚間太醫來給皇叔傷口換藥的時候,在一旁兀自紅了眼眶。
他挪步過去,心疼地捧著楚長卿的手問,「皇叔你疼不疼?」
楚長卿把他攬進懷裡,誘哄道,「疼,所以阿允乖一些。」
楚成允磨著牙,低聲抱怨道,「整天想著那事!」
楚長卿笑著颳了一下他的鼻子,「那事是哪事?皇叔是想,阿允該幫皇叔分擔點政務,夜間幫忙批閱奏摺。」
「……批閱奏摺嗎?」
楚成允聽聞,老臉一紅,紅到了脖子根,腦袋垂得低低的。
楚長卿一臉邪魅地盯著他看,調侃道,「那,阿允想幫皇叔分擔什麼?是……那事上的體力?」
「不,不是!奏摺奏摺,批奏摺。」
沒臉見人,楚成允紅著臉扯開圈在自己腰間的手,跑到一旁的案前拿起奏摺裝模作樣地翻起來。
楚長卿心情很好,走到楚成允身後去吹他的耳朵,弄得楚成允癢得坐立不安。
「阿允要不要出去玩?」
怕皇叔憋著什麼壞,楚成允頭也不回,正色道,「不去不去,要批奏摺。」
楚長卿在他耳旁輕笑,「去買糖葫蘆吃嘍。」
楚成允聽聞,猛然回頭,驚喜地望著楚長卿,「真去嗎?」
見對方點頭,扔下手裡奏摺,馬不停蹄地跑去換衣裳。
……
處決了端王一眾,楚成允算是除掉了自己最大的威脅,朝堂逐漸穩固,總算得到了皇叔的出宮的許可。
這是楚成允最幸福的一段時日,自在的享受著皇叔對他的寵溺。
哪怕只是皇叔入宮時順便帶的一根糖葫蘆,他都會覺得甜到了心坎里。
以至後來,好長一段時間他都在想,要是日子可以一直就這麼過就好了。
夏季的木槿花競相綻放,潔白如玉的花枝插在重華殿的寢殿裡。楚成允的那顆心也隨之綻放。
日子如流水般划過。
朝堂上,祠部尚書舉著玉笏上前,「國事雖重,但皇家子嗣乃傳承國運之根本,陛下年過十九,卻後宮虛設……」
意思就是皇帝該選秀,納妃了。
楚成允坐在高台之上,默默望向下方的楚長卿。
往時,大多數事情,楚成允都會問一句「皇叔如何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