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哥兒,你等等我!」
「哎,寶哥兒,你坐牛車上,坐牛車比你自己跑著回家更快。」
溫喬擔心許壯出事,也要跳下牛車和寶哥兒一起跑回家,木西趕忙把人攔住,「直接從牛車上跳下去,你不怕崴住腳?」
「木西,你趕緊趕車,我擔心許大哥出事兒。」溫喬從小和寶哥兒一起長大,許壯和自己親哥沒兩樣。
木西揮動鞭子,趕著牛車前往許家。
許壯離開家之前還好好的,如今怎麼會被人抬回來呢?難不成是出了什麼事情?
木西三人趕著牛車來到許家,他們剛走到許家門口便看到許嬸子正在院子裡抹淚。
「許嬸子,大壯怎麼了?怎麼會被人抬回來?他不是跟著鏢局出去走鏢了嗎?」
許母聽見木西的聲音,看到木西和溫哥兒他們三個人走進院子,忙抹乾臉上的眼淚。
「大壯在屋裡躺著呢,你們自己去問他吧。」
木西和溫喬三人走進許壯的房間,房間裡站著張天和張力兩人,寶哥兒和許奶奶正坐在床邊抹淚,許壯正趴在床上勸弟弟和奶奶。
許壯看到他們三人進來,笑呵呵地和他們打招呼,說道:「你們來啦。」
木西同張天和張力打過招呼,走到床邊詢問起許壯,「大壯,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好端端地帶著上百斤的臘腸跟著鏢局一起去走鏢,怎會回來的時候被人抬回來,如今躺在床上下不來床?」
「沒什麼事兒,只不過是臘腸賣得好遭人嫉妒,被人合夥算計了。他們把我揍一頓想搶走我帶的臘腸,逼我寫出做臘腸的方子。」許壯想到一起走鏢的兄弟們合起伙算計他,心中依舊憤懣,臉上依舊滿含笑意,「我哪裡知道我奶奶做臘腸的配方,我不想拿也拿不出方子,也不願意把臘腸交給他們,那四個人又把我打一頓,搶了我手裡剩下沒賣出去的二十斤臘腸,有一個人和鏢頭交好,其他人不敢得罪他,那人隨便尋我個錯處把我趕出了鏢局。」
「不過,那四個人也沒有討到好,我被趕出來後遇見張天,讓張天和我一起摸進鏢局的人住的客棧,趁鏢局其他人不注意給那四人下了蒙汗藥把他們扛出客棧狠狠揍一頓,又把他們四人告上衙門。」
「隔壁縣的縣令大人為人公正,知道那四人的惡行後把他們關進大牢,不僅讓那四人歸還我的臘腸,還讓他們賠了我二十兩銀子。拿到銀子,我請張天把我送回來去鏢局見了總鏢頭,將四人做下的事情告知他,總鏢頭知道以後答應為我主持公道,又給了我十兩銀子,算是鏢局對我的補償,也算是我的遣散費。」
「我和張天回來的路上,遇到在縣城幹活結束要回鄉的張力,我們三人便一起回來了。」只不過自己急著回來,自己身上又有傷,趕路時身上的傷口一個不注意總是反覆裂開,傷勢加重,到了鎮上在醫館裡包紮過傷口,沒有找到牛車只能讓張天和張力把他抬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