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盼兒不後悔給王力一家下瀉藥,她早就想反抗了,只是一直沒有膽子,這次可真爽快啊,她為自己狠狠出了一口惡氣。
傍晚,錢盼兒便被村長從祠堂放了出來,王力一家在家裡又拉又吐,喝了一肚子水也不管用,也沒人在家伺候他們,王勵親戚不想伺候他們一家,索性讓村長把錢盼兒放出來讓她回家伺候王力他們。
所有人都以為錢盼兒被從祠堂放出來以後一定會老老實實地在家伺候王力一大家子,爭取讓王家人能夠儘快解氣,放棄把她送進大牢的想法,王家人也是這樣想的,想著讓錢盼兒這賤人這兩天將他們伺候好,等他們的身體好轉便把錢盼兒送進大牢,可所有人都沒想到,晚上王家親戚不放心自家親戚的情況,晚上吃過飯去王家看看錢盼兒是如何將功贖罪的,他們卻看到錢盼兒將除了親娘以外的所有人全都用繩子捆住手腳,用抹布堵住嘴,正拿著棍子往王力一家人身上敲呢。
錢盼兒再次被關進了祠堂,可她不後悔,她恨不得把王家人全部弄死!
事情鬧得太大,錢盼兒前腳剛被關進祠堂,一炷香的時間不到,幾乎整個村子的人都知道錢盼兒在被放出祠堂不久回到家又開始打王力一家,被王家的親戚發現以後第二次被關進了祠堂。溫喬聽說這件事以後,看到村里人往祠堂的方向走,便催著木西和自己一起出門去祠堂,他擔心村里人會對錢盼兒出手。
「木西,你怎麼坐著不動啊?咱們趕緊出門去祠堂吧,去晚了,說不定錢盼兒就要挨打了。」溫喬看到木西一動不動地坐在堂屋椅子上,抬腳走過去想要把他從椅子上拉起來。
「咱們去了也沒什麼用,村里對錢盼兒該怎麼處理還是怎麼處理。」他們現在去祠堂對事情的結果一點用都沒有,純粹是浪費時間。
「可我也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她在祠堂里遭罪呀,當初如果不是我和其他人一直攛掇著她反抗王力,說不定她也不會落到今天這個下場。」溫喬也有些後悔,當初如果不是他們幾個在後面攛掇錢盼兒,她說不定淪落到今天二次進祠堂的地步。
「你們不勸他反抗的話,他遲早有一天會死在王力的暴力之下。與其整天挨打,她還不如放手一搏,一次性將王家人教訓得服服貼貼,再也不敢對她動手。」
「你慣是會說這些馬後炮的話。如今錢盼兒被關進祠堂,指不定馬上就要蹲大牢了,現在說這些話有什麼用呢。」溫喬憂心忡忡地開口,越發後悔當初鼓勵錢盼兒反抗。
「誰說她要蹲大牢?她說不定這次會得償所願。」木西淡淡地開口,對於錢盼兒的「下場」心有成竹。
「這話怎麼講?」錢盼兒已經被關進祠堂了,哪裡像是會得償所願的樣子。
「雖然這次錢盼兒打了王力一家,但是錢盼兒是王家好不容易給王力娶來的媳婦兒。王家人的名聲已經臭了,又有張家人在背後搞鬼,如果王家把錢盼兒送進大牢,寡婦、寡哥兒,他們一家也看不上,以後王力就再也沒有可能娶到媳婦兒。」
「不管是為了王力還是為了延續他們王家的香火,王家人都不會對錢盼兒怎麼樣,頂多會讓她在祠堂被關幾天,反而還會因為這次錢盼兒豁出去的一鬧,今後再敢欺負錢盼兒便有了顧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