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趙涼擠著眼將杯子裡的酒一飲而盡,本以為會是什麼奇怪的味道,沒想到居然是酸酸甜甜的。
「這……這酒怎麼酸甜酸甜的,一點都不像我曾經吃過的酒,倒像是果酒。」
「用果子釀出來的酒可不就是果酒嘛。」
「再來一杯。」趙涼喊得頗為豪邁,剛才那杯酒他如牛飲茶一般一飲而盡,沒有好好感受其中的味道,這次他要細細品味這酒的滋味。
木西見趙涼連喝三杯還想讓下人再倒一杯,連忙阻止,「趙兄,這酒可不像你往日裡喝的酒,勁兒大著呢,你小心喝醉了,還是莫要貪杯的好。」
「笑話,這酒酸酸甜甜的,哪會喝醉?木兄弟別擔心,我的酒量大著呢。」趙涼不信木西的話,執意要讓下人給他倒酒。
木西阻攔不成,索性坐在椅子上看著趙涼一杯接著一杯喝著葡萄酒,最後暈暈沉沉地趴在桌子上。
「哎?奇怪,我的腦袋怎麼暈暈沉沉的。」
趙涼嘟囔著睡了過去。
木西招來下人讓他們把趙涼抬回房間,估計他這次會睡到明天下午才能醒,又把兩壇酒交給趙管家保管,便告辭離開。
他出了趙府去了一趟高家鋪子,他之前在高家鋪子定做了一批可以放置火鍋的桌子,剛到高家鋪子門口還未進去便聽到高良正在勸說父兄關掉鋪子回家享福,他如今已經考中舉人,有五戶商人每年拿錢財孝敬他,再也不需要父兄接木活賺錢了。高父和高兄卻不這樣想,他們做了多年的木活哪裡是說捨棄便能捨棄的,還是靠自己賺錢踏實,高兄不想以後別人說起自己家都是說自家是靠弟弟養的。
木西抬腳邁進高家鋪子,全當沒有聽到高家父子三人說的話,看到高良綢緞加身也沒有驚訝,笑嘻嘻地和高家父子三人挨個打招呼,順便說出自己這次來的目的。
「高大伯,我來問問我一個月前訂做的一百張桌子和配套的椅子做好了嗎?」
「差不多了,還有八張桌子沒有做好,後天便能做好,你後天便可以派人過來拿。」當初如果不是木西鼓勵他們,他們家哪裡能有在鎮上開鋪子的一天,更不說木西經常把木活交給他們鋪子做,高父和大兒子一直心裡念著木西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