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其衍瞳孔微微一縮,沒想到文晟會這樣說,湯呈宇給他後頸上的臨時標記剛剛消失,這會兒又要讓他去標記他……
「我……」
「不用不好意思,兩口子之間這很正常,不過怎麼才能讓你易感期呢,我去問問我們組的法醫看她那兒有沒有藥。」
「……」
陸其衍難得的沒有回文晟的話,對於這個他國外旅遊時遇到的驢友,他是很欣賞的。
二人不光三觀合得來,對於一些事物也有相同的看法,而且對方當時還追回了他被扒手順走的錢包。
如果對方沒有在他回國時跟他表白的話,他們可能會成為關係很好的朋友。
當時他年輕氣盛,不喜歡任何以感情為由頭接近他的人,更何況,文晟是個和他性別相同的Alpha。
所以回來後和文晟的聯繫也就斷了。
他們並沒有告訴對方自己的地址職業,以為就是萍水相逢,沒想到此時竟會被湯呈宇的事牽扯在一起。
而且對方此刻這樣說,陸其衍難免有些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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湯呈宇一個人躺在堅硬又冰冷的床上,雙手枕在腦後,思緒亂飛。
三天了,還是沒有任何消息。
如果再找不出有人污衊他的證據,他真的就要準備請律師打官司了。
突然,外邊一陣腳步聲傳來,他還沒反應過來,兩個治安人員就扶著陸其衍走了進來。
陸其衍臉色蒼白,似乎在極力忍耐著什麼。
「你這——」
湯呈宇蹭的一下從床上彈起來,震驚不已,那兩個治安人員放下人就離開了。
陸其衍喘著氣,湯呈宇連忙將人扶住,這是被用刑了?不會吧。
「你怎——」
「標記我。」
湯呈宇還沒問出話,就聽到陸其衍極力忍耐的話。
「?!」
湯呈宇一愣,大腦里完全反應不過來,看著對方一臉痛苦的樣子,條件反射的問:「什、什麼?」
陸其衍咬緊了牙,語氣很重:「信息素!咬我一口!」
「啊、啊好!」
湯呈宇顧不上多問,見對方臉色蒼白的嚇人,以為是病又發作了,連忙將人扶到床上,果不其然,對方後頸的信息素很微弱,但源源不斷的往出散發,不太像發病的樣子,更像是易感期。
他不知道有信息素衰竭症的人的易感期是怎麼樣的,此刻也顧不得多想。
湯呈宇已經很熟練了,尷尬什麼的早已拋諸腦後,將陸其衍攬進懷裡,將犬齒注入了對方的腺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