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君乾開口道:「屋子裡有鬼嬰,陰氣自然重了。」
這時,一位保姆走了過,笑吟吟道:「兩位先生,你們請坐。」兩人坐到沙發上,保姆端來茶水,「稍等一下,我去請太太下來。」
席君乾點點頭:「麻煩了。」
保姆笑了笑:「沒事。」
方鈺舜打量著屋子:「這屋子裡不會只住了兩個人吧?」
席君乾神識翻出來,覆蓋整個別墅:「不用懷疑,就只有兩個人,其他人的生活氣息很淡。」
方鈺舜忍不住道:「兩個人住這麼大的房子,不恐怖嗎?」
席君乾看向方鈺舜,說道:「你家的房子也不小吧?」
方鈺舜點點頭,然後反駁道:「但是我們是很多人住,絕對不是一兩個人。」
席君乾拍拍方鈺舜的肩膀:「行吧,當我沒說。」
這時,保姆扶著貴婦從樓上下來了,貴婦看起來皮膚暗淡,也非常虛弱,像是被抽去了精氣神,整個人顯得非常疲憊。
貴婦友好地打招呼,再不見之前那排斥的樣子:「兩位道長,又見面了。」
方鈺舜直言道:「你其實應該不想見到我們吧?」
貴婦維持著笑意:「道長說哪裡話,我從來沒這樣想過。」頓了頓,她又道,「之前有什麼得罪之處,還望道長海涵。」
方鈺舜輕笑了下:「沒有什麼得罪的地方,剛才我隨口一說。」
貴婦假裝不懂方鈺舜的話,笑著請兩人坐:「張嫂,你去準備點兒吃的喝的給兩位道長。」
「是。」張嫂連忙去忙碌了。
「我有些好奇。」席君乾開了,「你既然那麼信任那個道觀,你為什麼不去找那個道觀?」
貴婦臉上露出些難堪:「我去找了,但是道觀根本沒有人,我只能返回來。」
方鈺舜想替席君乾出氣,所以刺刺的:「難怪找我們,原來是沒人了。」
貴婦無奈道:「兩位道長,以前是我不懂事,說了不該說的話,現在我懂了,我鄭重向兩人道歉。」
方鈺舜看了看席君乾,道:「既然你已經道歉了,那就不說了,還是處理事情吧?」
貴婦感激道:「多謝你們。」
席君乾開口道:「你的孩子肯定是保不住了,你能接受嗎?」
貴婦眼睛就一紅:「這也是沒辦法的事了。」哽咽了一下,「該怎麼做就怎麼做吧。」不然等下命都沒了。
「我有一個問題。」席君乾道,「是誰告訴你去那個道觀轉換胎兒性別的?」
貴婦無奈地說道:「不是誰告訴我的,是我做的一個夢,我一開始沒在意,但後面反覆做那個夢,我讓人去查看,沒想到那裡真有一處道觀,我這才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