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察覺到有蟲的到來,有幾個年紀較小的亞成年雌蟲亞雌都忍不住輕微顫抖著瘦削的身體呢喃著,「別打,我我會乖乖聽話的。」
有的則是一動不動,歪著頭眼神呆滯,仿佛精神上幾乎完全被摧殘了一般,神志不清。
這些蟲哪怕後續接受完治療,還能不能獨立生活都成了問題。
「該怎麼安排就怎麼安排,艾米,這些蟲的進度你親自跟一下,醫療部那邊需要什麼就以我的名義申請就好。」
「是。」
站在原地沉默的看了會後,航墨直接轉身離開。
有些場景還是不需要讓雄蟲看到的,他只需要保持他難得單純無害的眼神過完一生就好。
這些污穢不配入他的眼。
本來一直壓抑的心情,看著在雄蟲懷裡裂著嘴角玩鬧著的小幼崽,航墨才感覺稍微好了一點。
他想他會儘自已所能守護好眼前的一幕的。
像是察覺到雌蟲注視的目光一樣,本來戳上癮的安子言,悻悻然的收回了手,抬頭靦腆的向著雌蟲的方向笑下。
在雄父懷裡像泥鰍一樣靈活撲騰避開雄父作亂的小航羽總算能停止掙扎,只不過整個蟲直接癱成了一張蟲蟲餅。
瞧著航墨一直用似笑非笑的眼神凝視著他。
安子言把變身成蟲蟲餅的小傢伙一把給放到了地上。
「這不是怕小傢伙無聊嗎?我陪他玩會。」
小航羽瞄了瞄老老實實站著的雄父,撇了撇嘴,內心嘟囔著,明明就是自已貪玩,還拿我當藉口。
「是嗎?」看著又規規矩矩起來的安子言,其實航墨也實在想不通,這雄蟲在其他蟲面前不是挺放得開的嗎?怎麼一到他面前,活像被他訓的那些毛頭小子。
「好吧好吧!這不是等得太無聊了嗎?」被航墨用上下打趣目光直盯得受不了的安子言乾脆直接炸起了毛。
他也沒說謊,裝完逼的他本想一起進去看看,不過被守門的軍雌給攔了下來。
「我就進去看一眼,保證不會添亂的。」
望著面前一臉信誓旦旦的航墨中將雄主,守門的軍雌互相對視了幾眼。
眉來眼去的交鋒著,最終由守在右邊的軍雌敗下了陣來。
「安子言閣下,不好意思,沒中將手令我們不能私自放蟲進去。」
本來還想說什麼的安子言,瞧著對方滿臉您就別為難我的表情,只能放棄了進去的想法。
聯繫航墨,還是算了,對方現在估計正忙著呢!還是別去給對方添亂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