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單純著呢!不懂這些陰謀詭計。
「嗯,不知道。」
「嘿嘿,本來就不知道,何況就算留有什麼後手,這不是還有你嗎?」
聽著耳畔雄蟲的耍賴聲,航墨此時心情倒是豁然開朗起來了,是啊!不是還有他嗎?裝傻姐裝傻吧!有什麼好糾結的,反正蟲都是他的,不管什麼樣都是他喜歡的那個蟲。
感受著雌蟲氣息軟了下來。
安子言嘟了嘟嘴,無言的搓了搓賴在自已身上的蟲。
無言的頂了頂,滿眼亮晶晶的,一切都在不言之中。
下一秒,嘴唇被狠狠的堵上,航墨輕柔的揉捏著雄蟲腰間的軟肉,特別是在腰腹處摸了摸。
他倒是沒想到,這才幾天,居然還真被雄蟲練出了一點腹肌的雛型來。
回吻著的安子言,忍不住輕顫了起來,斷斷續續的聲音從兩蟲嘴裡溢了出來。
「別別,癢......癢別。」
不過即使這樣,好色的手還在不服輸雌蟲身上四處遊走點火。
等到了結束這個吻,安子言平復了下呼吸後,把壓在身上的雌蟲一把推到了旁邊。
帶著微喘的氣息翻身壓了上去。
迫不及待的追隨著雌蟲的薄唇舔吻著。
手也是激動的在雌蟲身上遊走著。
航墨軟著身體,任由身上的雄蟲動作著,一隻大手放在安子言的後脖頸處,帶著安撫的揉捏著。
安子言就如一隻奶貓在雌蟲身上鬧騰著。
不過畢竟天也快亮了,雌蟲還要去軍部,他並沒有做到最後一步。
雖說前面的步驟一步沒落都做了。
事後,安子眯著眼睛壓著雌蟲,有一下沒一下的吸吮著雌蟲修長的脖頸,懶洋洋的感受著事後餘韻。
......
感受著雄蟲漸漸徹底平緩下來的氣息,航墨無言的抽了張濕紙巾擦了擦手後。
才把壓在身上的雄蟲扒拉到了懷裡。
低下了頭在雄蟲的額頭處吻了吻,一邊輕撫著雄蟲的後背。
想了想,背對著雄蟲的方向打開了光腦,隨後在上面上點了點。
把這事辦完後,才滿意的閉上了眼睛,準備睡個回籠覺。
在窗外初陽的光暉下,床上的倆蟲親密的摟抱在了一起,不分彼此。
隔天,餐桌上。
小航羽吃著手上的早餐,孤疑的盯著早上雙雙起晚的雌父和雄父。
又想到了大清早突然收到的信息,再結合上雌父脖頸處還沒完全消退的紅痕。
精緻的眉眼亮了亮,看來他可能很快就要有雄蟲或者雌蟲弟弟了。
畢竟雌蟲和雄父都這麼努力,他只能拖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