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謬。
「認錯了怎麼辦?」方隨掩不住語氣里的震驚。
「不會認錯的,師尊。」謝時安動了動自己耳朵,隔著衣服親在他胸前傷口的位置:「您離開的八百年,我每天都靠著這些記憶中的觸感入睡,不會認錯的。」
方隨沉默地拉起謝時安的耳朵,跟他接吻。
他沒抱著任何旖旎的心思,只是覺得這個時候,他需要給謝時安一個吻,並不像開始那般熱烈,就是簡簡單單的一個吻,唇舌相依,津液交換,感受彼此的溫度和氣息。
這回是謝時安主動結束了,喘著氣告訴他:「我還沒有親到想親的地方。」
方隨以為他在自己胸前留下一個吻就是之前的回答了,聞言好奇地停下,看謝時安還想做什麼。
謝時安用膝蓋撐起身體,兩隻耳朵輪番興奮地彈了彈,跟他說:「師尊,您往床上坐坐,躺著最好。」
方隨半信半疑地躺下了,眼角餘光看見謝時安趁他挪身體的時候快速隔著衣物在他產生正常反應的地方親了一口。
方隨直接僵住了。
老子跟你走心,你給老子玩流氓的是吧?
把上一秒的感動還回來。
方隨正準備起身教訓徒弟,謝時安著急喊他:「等等,師尊。」
謝時安兩隻耳朵都豎得老高,齊刷刷聽著方隨的動靜,方隨決定再給他一次機會,威脅地指著他:「說。」
謝時安瞳孔盯著方隨指過來的修長手指,在方隨越發震撼的注視中,微微張開嘴,把他的食指直接含進了嘴裡。
濕潤的口腔一直包裹到第二個指節,謝時安不輕不重地咬了下他的指骨,然後慢吞吞移開,嘴唇挨在指腹上,怕他生氣般軟下聲音叫他:「師尊,這樣不會碰到傷口。」
方隨沒有說話,謝時安就試探性地再用舌尖舔了下他濕漉漉的指腹:「讓我試試吧,師尊?」
方隨抖著手掐住謝時安的兩頰,潮濕的食指在他臉頰上留下一道水痕,方隨和雙目灼熱的謝時安對視上,感覺自己的身體也燒了起來。
「你贏了。」方隨虛弱地吸了口氣,「謝扇,你贏了。」
謝時安高興地偏頭又親了下他的食指:「師尊,您同意了。」
方隨不說話,謝時安就自顧自彎下了腰,去做先前扒到一半被叫停的事情。
……
帶著水痕的臉龐上留下了其他的東西,方隨眼見謝時安臉頰緩緩地鼓起又平緩,呼吸聲越來越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