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們也不會有別的什麼關系。情緒會失控是人之常情,她一貫壓抑和約束自己,所以放鬆後會誇張一些,這很正常。
她之前的確因為不知道怎麼面對所以逃避,畢竟肢體接觸實在過了頭。但凌越看來完全跟個沒事人一樣,那麼就也沒什麼好尷尬的。
美惠姨把瓶口封好,就聽見宋悅詞說道:「但是也絕對不是您想的那樣,清醒狀態下,我跟他是不可能擁抱的。」
她突然想到了什麼,立刻看向美惠姨,「不過不能告訴外婆!要保密!」
美惠姨:「知道,放心吧。」
結果外婆第二天一大早就打了電話過來,還提到了凌越。
宋悅詞不由得有些緊張,儘管知道美惠姨絕不會言而無信。
「外婆就是想問問你,那個凌越……他是打網球的嗎?」
宋悅詞鬆了口氣,「是,怎麼了嗎外婆?」
外婆聲音聽起來是開心的,「我剛剛看到他的採訪了,很出色的年輕人啊。要是你外公在,就可以跟他說,怎麼沒有文武全才啊,這裡不就有一個。」
「小詞交到了很好的朋友,外婆很高興。」
宋悅詞在結束通話後,下樓打開了電視。外婆不怎麼看體育頻道,經常看的是中央一套和三套,大概是美惠姨提到後,也多關注了起來。
她明白外婆為什麼會特地打這個電話來了。
凌越的關注度一直很高。他身上有太多值得被挖掘的點,每次他公開露面各大外媒都不會缺席。
從小見慣了各種場面,凌越是一個相當能帶動氛圍的人,無論是怎樣的問題,夾槍帶棒的逼問,還是調侃到他的臉和身材,都可以輕鬆應對。
他太自信了,因為在做熱愛的事情所以無論什麼都無法打倒他,可以毫不猶豫地說:「目標當然永遠是第一。」
外婆可能是想到了很久以前的她,喜歡表達也不懼表達、情緒生動又外露的那個她。
雖然已經遠到看不見了。但知道她身邊出現了一個這樣的人之後,也忍不住開心,仿佛她的痛苦和背負可以輕一些,她也可以像從前那樣。
*
宋悅詞這幾天去頂了個群舞的位置,按她現在的課程履歷還不足以參與全國性的大型巡演劇目。但臨時有學姐受了傷,缺了一個位置。宋悅詞被推薦後,又過了劇目總編導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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