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那你過來嗎?」
凌越打開淋浴, 「過會就來。」
他簡單沖了一下, 換好衣服後就要往外面去。突然又想到發燒那次宋悅詞難得話多,「你是不是不吹頭發?還是總是洗冷水澡?你還總是喝冰水?」她把他的「罪狀」一一猜到, 隨後語重心長道:「這樣不好, 凌越。」
他瞥了眼放在那的吹風機,往鏡子里的自己看了一眼, 認命地走過去。吹風機嗡嗡嗡地散著熱風,他隨意又迅速地往頭上吹。
他背著網球拍上了車,齊叔在這段時間天天都來接他, 比賽時間越來越近, 能不用手的事基本都不讓他用了。
「是直接回雲安墅麼?」
凌越在后座搖了下頭,私人球場的燈因為他的離開正依次被關閉。車內一下變暗,齊叔從後視鏡里看不清他的神情,只覺得他隱隱壓著情緒, 「去找宋濤。」
凌越不認識那麼多紈絝公子, 但他不認識不代表他不收拾。對方大概也感覺到了就算求饒認錯凌越也沒有要高抬貴手的意思,索性開始一了百了破罐破摔。
一雙眼陰測測的, 被按在地上也咬著牙惡狠狠地罵,「凌越是吧!我看你口碑名聲還要不要!你敢打我!你等著!你給我等著!」
凌越的網球拍在手裡轉了一圈,並不看他,只懶懶應一聲,「你知道我是凌越還講這麼蠢的話啊?」
「行啊。」球拍杵地,他輕輕旋了一下,球拍開始旋轉,很多圈後,球拍柄直直指向對方的臉,離眼睛不過幾公分的距離。
是啊,他又不是什麼沒背景沒家世的只靠自己打比賽打出名堂的窮小子。
「不過你騷擾在前,我動手在後,我不介意跟你對簿公堂。」凌越沖他抬手,「你可以走了,我等著你。」
宋濤:「就這麼讓他走了啊?」
凌越:「你再不讓他走,有理都變成沒理了,他在這都待了超過24小時了。」
而且一看到這個人,就能想到他和宋悅詞陷入僵持的關係。
雖然當場收了禮物搭了話,但兩個人之間就是橫著一根刺。而凌越選擇挑掉那根刺,於是在回雲安墅後他再次強調了宋悅詞下次遇到類似問題不應該自己一個人解決。
但宋悅詞只是看著他,冷靜地回答:「我不覺得今天有造成什麼不可挽回的結果,如果是因為我沒有完全保護好席止的話,我可以道歉。」
凌越氣極,他拍了拍一旁的白色欄杆,「我現在是在跟你說席止的問題麼?我在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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