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惠姨知道宋悅詞是個注重整潔和乾淨的小孩,所以在發現沙發拼在一塊,陽台衣架一排,拖把位置不對等一系列問題後,非常認真地問道:「小詞,我們家還來過別人嗎?」
來過嗎?當然啊!
但是幾個人為了讓美惠姨好好玩,不要出門在外還為宋悅詞掛著心,所以直接選擇了隱瞞宋悅詞手受傷的事。
本來是席止陪宋悅詞一起住,但宋二少硬是覺得她們兩個女孩子不安全,就算他和凌越就住在樓上也不夠安全。於是就跟凌越一人一間客房住在了宋悅詞這。
期間席止某天晚上出來倒了次水,宋濤完全將對雲安墅安保的信任拋到九霄雲外,堅定認為家里進了小偷。舉著拖把差點直接打到席止,好在凌越及時按亮了燈。
那個晚上真的雞飛狗跳。宋濤被席止追著打,席止難得沒形象成那個樣子,「姓宋的!你連我都認不出來是吧!」
那次過後,宋濤就覺得,所有人都待在二樓也不安全,至少需要有人在一樓放哨。
他自告奮勇,卻被凌越無情打斷。
「我去睡客廳沙發,求你安生一點。」
於是客廳的沙發就成了凌越的地盤。因為不夠放他的腿,所以把兩張拼到了一起。他睡覺時也有些野生動物的感覺,比如真的很容易醒,卻不會馬上就動,而是靜靜地睜開眼。
宋悅詞被他驚到過兩次。她以為自己動作放得足夠輕,凌越靠著抱枕看起來完全沒有動。但她經過他時,他就會問道:「你怎麼起這麼早?有什麼事嗎?」懶洋洋的調,帶著一點剛睡醒時沒緩過勁的頹和躁。
她手受傷的那段日子裡,凌越就一直睡在這裡。她去拆線那天也問過他,「你為什麼真的就睡在沙發上了啊?」
凌越說他覺得宋濤說得有道理。
宋悅詞無奈笑,「哪裡有道理了?雲安墅的安保不需要擔心吧?」
凌越手扶在方向盤上,他很隨意的語氣,「不是說這個。因為你那段時間,起得太早了。」
他已經算是很有作息規律的人,每天六點二十左右開始晨跑。但是宋悅詞總是五點多就會下樓,比他的生物鐘還要提早一大段時間。
「就單純覺得,你下樓能看到人比較好。你如果需要幫忙,我立刻就能知道。」
宋悅詞不記得她當時聽完這句話的感受了,其實她一直都不知道該怎麼描述凌越帶給她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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