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被他拉下的領口重新復原,在被他留下的痕跡的鎖骨上輕輕摩挲了一下,隨後彎腰撿起被宋悅詞甩到地上的拖鞋重新幫她穿到了腳上。
他抱著宋悅詞起身,「先吃東西, 過會你的衣服應該就送過來了, 尺寸我不太確定,但應該都還算合適。」
宋悅詞嗯了一聲, 她開始吃早餐的時候發現餐桌上甚至有一罐跟美惠姨做得一模一樣的果醬,那個透明玻璃罐,跟這一桌精緻早餐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凌越,這個好像……」
凌越:「之前美惠姨做果醬,不是也給了我兩罐嗎。」
宋悅詞:「你還隨身帶著果醬嗎?」
「怎麼可能啊。」凌越笑,「美惠姨之前跟我說,你最近早上都沒什麼胃口,還好很喜歡她熬的那個口味的果醬用來抹麵包,她讓我也抓緊嘗一嘗。」
宋悅詞:「你回雲安墅拿的對嗎?」她因為那個奇奇怪怪的球拍夢醒來的時候,她遇到的凌越不是才剛剛起床,而是已經從雲安墅回來了。
凌越看著她的神情,放下手裡的餐具,特別認真地告訴她,「宋悅詞,這沒什麼好感動的。我覺得為喜歡的人做什麼都是應該的,我也不希望你因此有壓力,因為對我來說這是很容易就能做到的事,甚至都不需要我自己開車,我只是想到了所以去做了。」
「我只是怕你沒有胃口,但我很希望你能稍微吃點東西。」
深紅色的果醬抹在柔軟的吐司切片上,因為從窗外照射進來的陽光,看起來有著珍貴紅瑪瑙般的光澤。
*
一天就在酒店度過,窩在一起打雙人遊戲,看電影,在落地窗邊看過夕陽,接過吻。夜景璀璨時,凌越洗漱出來後沒在客廳看到宋悅詞。他推開自己房間,看到了正在調整枕頭位置的宋悅詞。
他斜靠著房門,曲起手指輕輕敲了敲,「宋悅詞,你非常相信我的定力啊?」
宋悅詞回頭,「不可以相信嗎?」
凌越故意走過去唬她,「不知道啊,我某些時候,也不是什麼好人的。」只是落下的吻又好溫柔,「快睡吧,辛苦你明天送我去機場。」
宋悅詞被他抱在懷裡,她的背貼著他的胸膛,不再有空蕩蕩的不安感,她的睡意來得格外快。
她好像總是看得比誰都開一點。明白感情絕不是不斷評估和計算,如果這樣,可能永遠沒辦法邁出那一步。
比誰都謹慎,又比誰都豁得出去。即使她見過很不堪的愛,甚至那根本不是愛,明白所有說出口的展現出的弱點,都有可能在未來成為被傷害被攻擊的利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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