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琛:「凌越有主了好吧?」
凌越這次公開,親近的基本都明白他的意思。秦琛推牌出去的時候還不忘調侃一句:「我是不是過不了多久就能喝到你的喜酒啊?」
誰都知道他,他認定的,就是不會換。
宋濤:「高中的時候就看得出來了啊,凌越人氣多高啊,女孩子們肯定感覺得到啊,跟秦琛這種惡人成鮮明對比啊。」
莫無逾:「得了吧,凌越哪裡不壞啊,他不就說話客氣點,收拾人的手段哪裡比秦琛溫柔啊。」
秦琛:「那還是他溫柔一點的,他多少還會了解事情本質,我嘛,不爽就是直接收拾了,眼不見心不煩,還想跟我講對錯啊?」他推出籌碼,「□□。」
「啊,我想起來了,他之前是不是還在學校幫過個女生?」
宋濤:「有嗎?」
凌越跟著問道:「對啊,有嗎?我怎麼沒印象。」
秦琛:「你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事太多了,我們宋濤不也是你助來的麼。」
莫無逾:「合著就我跟秦琛兩個人記得?凌越你不是因為什麼青少年賽臨時去美國待了一周,再回學校的時候遇到個被人澆奶茶的女生?」
他這麼一說,凌越倒是真的想起來了。他那時因為時差問題,睡得很不舒服,進校門後經過學校花園,就看見了那麼一幕。
凌越當時側頭看了一眼,他皺著眉只說了一句:「這個學校,也會允許發生這種事的?」
換成秦琛可能就會說一句「太正常了」。就算大家都是有錢人,那也是分非常有錢和一般有錢的,有些人肩負著家庭希望,有些人主要是來結交人脈,大家目的不同,想法和做法當然也不同。哪裡都會有小團體,除非跟他們一樣,身處最高的那一層。
到哪裡都會有「被孤立」「被欺負」的事情發生,人類就是這樣的。弱肉強食,優勝劣汰,在他們這裡更是統一的認知。
但因為他這一句,校長一下午什麼事也沒做,就忙著處理學生之間的問題。凌家老爺子也為此特地打了電話過來,說他看中學校的教育資質和能力培養,但最重要的是教會學生怎麼做人。
宋濤:「那女生好像姓陳?」
其他三人沉默。凌越是真不知道,秦琛:「宋濤我發現你某些方面真挺牛逼,一開始事都不記得,現在還能記起人名的?」
宋濤其實也記不太清,只是那段時間放學後他們教室門口總會徘徊一個女生,他們都別校牌,不寫班級,一行中文名,一行英文名,他那時也只能看得清一個「Chen」。
先打斷牌局的是秦琛,他看了一眼來電顯示,接了之後先說了一句:「有事就說,別磨蹭,我欠你的行吧。」
第二句時他站起來離了桌,「你他媽真覺得我孫悟空是吧,你要什麼都能給你變出來?!」
凌越看了眼手機,除了推送消息,安靜得不得了。他劃了一下屏幕,宋悅詞和自己的聊天記錄,還停留在兩個小時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