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救了南歡這件事。
蘇洛絲毫沒察覺到什麼,滿是喜悅道:「那聿哥哥。明早我與你一起!我先上去了。」
哼,那賤人被想獨吞聿哥哥!
明天就去公司!
南歡倒是不介意。
總不能當真了。
她又不是非戰修聿不可。
「戰大少,注意傷口呢,今晚就別淋浴了。找個人給你擦個身體什麼的。否則不小心血盡而亡,我可是最大的罪人。」
南歡挑起秀眉。
戰修聿不是沒聽出她的嘲諷,淡淡瞥向她,「不必。我自己可以。」
他記得,她自己不是也有恙麼。
怎麼還能這麼嬉皮笑臉。
刀傷隱隱作痛,戰修聿眉頭緊皺。
方才開車,方向盤扯到了傷處。
南歡瞟了眼道:「怎麼,扯到傷了。我給你換個新的紗布?」
畢竟他為她受了傷,她也不想倒欠他人情。
戰修聿瞥她一眼。
這一次,他沒有拒絕。
男人挺拔的腰身遒勁有力,側對著她。
他語氣淡淡,「嗯。」
南歡正打算給他換藥。
然而,就在這時……
夫人沈玲臉色煞白出現,驚聲道:「你們在幹什麼?阿聿,你怎麼受傷了?」
第20章 第20章 悶騷男人
戰修聿穿上外套,掩蓋住身上的傷。
他瞥了眼南歡,對沈氏道:「母親怎麼來了。」
沈氏意識到自己緊繃的臉色,於是馬上緩了緩。
當著兒子的面,不能太掉慈母的形象。
沈氏望向南歡,假菩薩似的笑著,問道:「南歡啊,你可以告訴伯母,阿聿是怎麼受的傷嗎?」
南歡眉頭一跳。
沈氏這副慈母的樣子,演得倒是挺好的。
她淡笑道:「伯母怎麼會想到問我?我今天一整天,都跟戰二少在一起呢。這不正是伯母想要的麼。」
之前說什麼,戰修聿是戰家集團繼承人,不能選。
挺有意思的。
沈氏臉色一變。
這賤人,倒是小看她了。
沒想到今天派去那麼多人,都不能把她怎麼樣。
她倒是活得好好的回來了,阿聿反倒受了傷!
「是嗎?」沈氏眼裡冒火,心底冷笑,道:「伯母還以為,你跟阿聿一起呢。畢竟你們兩人一起回來的呢。」
南歡說道:「我也以為伯母知道呢。畢竟伯母不是最清楚我的行蹤嗎。」
她坦然一笑。
沈氏臉色驚變。
她怎麼知道?難道發現了?
事已至此,只能壓著怒氣,不敢輕易打草驚蛇。
看向傭人道:「阿麼。去給大少爺上藥!」
又擔心兒子的傷勢,沈氏吩咐老僕。
這賤人,果然不是一般的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