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對家經常派私家偵探過來打探。
但自己從沒暴露過。
戰修聿眉眼淡淡,他從辦公桌起身。
男人修長的西裝褲挺拔。
他啟聲道:「看著,不太像。」
他指腹勻稱,遞過去一張照片。
南歡眼皮跳了下。
她看了眼照片,是一張自己的背影。
「南總的確年輕漂亮。」
她秀眉挑動,對戰修聿道:「可惜你是我的未婚夫了,沒辦法娶別的女人。戰修聿。」
兩人之間的目光,蘊著熱流涌動。
他薄唇半掀,凝著她道:「不覺得,照片有些眼熟麼。」
南歡沉思了會兒。
她看了看,對他道:「確實。她腰跟我一樣細,腿也跟我一樣白。你覺得呢?」
她彎彎的眉眼,含著笑容。
戰修聿眉頭微擰。
他俯視她,能隱約看見女人領口微敞,皮膚白皙細膩。
男人喉頭滾動一瞬。
「不是讓你看這個。」
「我也沒讓你看這個啊。」
南歡唇角勾笑,她蔥白的手指掩飾自己的領口,道:「戰大少,你看我這,不會臉紅麼?」
她見他直勾勾的。
宛若野狼猛豹。
這男人怎麼這麼悶騷,跟她說話眼睛都看哪兒呢?
看著他這副禁慾冷淡的模樣,她就有種想剝開他西裝外套的衝動,畢竟他可不是坐懷不亂的正人君子。
戰修聿眉頭緊擰,喉頭干緊。
他勻稱的手指扯了下領帶,拉開與她的距離。
他在想什麼?
南歡不可能是南氏的總裁,世界上相似之人很多,僅憑一個背影不能斷定。何況她們兩人的身份差距太大。
想到這,他略有些煩躁,「想喝什麼。」
南歡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她挑眉道:「你泡的,我都喜歡。」
他:「……」
無藥可救的女人。
戰修聿從冰櫃裡,拿出一聽咖啡。
他修長的骨節,在碰到冰塊的時候,激起了身上傷處的發作。
男人眉頭緊擰,克制平息。
南歡察覺到異樣,她問道:「你今天是不是沒換紗布?」
她身上的醫用紗布,本來是防止受傷,給自己背著用的。
沒想到,全換給他了。
戰修聿回到椅子上,遞給她咖啡。
他聲音低沉道:「這一點,無需你操心。」
男人的西裝褲,頓時濡濕幾分。
南歡聞到了淡淡的血腥味。
她皺起眉頭,說道:「你腿上的傷開裂了。要是不止血,傷口感染。以後你的婚後幸福……」
男人青筋劇烈跳動。
他及時打斷她道:「柜子里有醫療箱。」
南歡:拿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