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磁沙啞道：「嗯。地板挺涼，沙發願意？」
男人緩緩看向身旁矯揉造作的女人。
她不僅作，還很任性。
小姑娘像個小嬌氣包。
南歡：「……」
她說道：「你問問沙發願不願意吧。」
畢竟可是承受兩個人的重量。
戰修聿唇角冷淡道：「我是在問你。」
他骨節放在方向盤上，十分有力地操縱著，時而看她一眼。
車行駛的很穩，刻意慢了些車速。
南歡懷疑他想在路上多開會兒。
她耳尖微紅，瞟他一眼道：「問我幹什麼。你難道不知道對女孩子不需要問，直接……」
戰修聿眉頭淡跳。
他嗓音溫淡道：「直接什麼？直接做麼。」
男人不緊不緩，俊臉矜貴平淡。
南歡服了。
這悶騷男人越來越有勁了。
戰修聿這是怎麼了？
平時她勾他的時候，他都是冷冷淡淡禁慾的掠過。
最近不光接她的茬，還想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這是打算走她的路，讓她無路可走？
「戰修聿，你這是想用魔法打敗魔法麼。」
南歡掃他一眼。
男人嗓音低啞道：「不懂你們這些小姑娘的小把戲。」
南歡：「……」
她秀拳硬了。
想讓他死。
「既然不懂，那還把我這樣的小姑娘摁著親？這就是戰家大少能做得出來的事麼。」
南歡還在對那晚的戛然而止，耿耿於懷。
她就不該跟他開始。
就不會導致那晚失眠一夜。
他倒是像個沒事人一樣。
戰修聿眸子灼熱，他目光緩緩看向她。
他薄唇翕動，啞著嗓音道：「親的你不好麼。你不是挺有感覺。」
那晚她落荒而逃。
像只小紙老虎。
他算是看明白她了，表面上勾人的毫無下限，實際上純白的像只小貓兒。
南歡說道：「我跟畜生接吻，不會有感覺。」
戰修聿唇角冷淡。
是麼。
他跟小姑娘接吻，挺有感覺的。
他甚至，能感受到她的感覺。
男人嗓音溫淡道：「是因為我帶你從慕言那離開。你不高興了，就把氣撒到我頭上來了？」
南歡擰眉。
這跟戰慕言無關。
她不在乎，他倒是挺在意。
「既然你說起了。我倒挺想問問。不管我每次跟戰家任何一個人相處的時候，戰修聿，你為什麼每次都在。每次都會打斷。」
南歡以為，三兩次可以是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