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戰四少給我下的藥。」
南歡聲音淡淡,像是雲淡風輕的說什麼無關緊要的事。
聞言,男人本溫潤的俊臉一沉。
戰慕言從不覺得自家兄弟會做出這樣的事,但南歡深受其害了。
「……南允?」
他狠狠一怔,滿是不可置信。
他沒猜錯,她這副虛弱無力,發燒的模樣,看著就像是經歷了一場劫難。
但戰慕言沒想過會是老四。
南歡沉吟說道:「也許,這其中有什麼誤會。二少,別太介意。」
事情已經發生了。
她這會兒說出來,也不是為了製造他們兄弟之間矛盾的。
最好不過是,裝作無事發生。
戰慕言俊臉很沉,有些難看。
他唇角泛白,骨節隱隱泛白。
南允平日裡就一副風流的模樣,雖說私生活的事他不清楚,但這麼對南歡儼然是太過分。
「南歡,抱歉。」
戰慕言溫柔的眸子裡,帶著一絲歉疚。
他應該好好保護她的。
可偏偏,她深受其中的時候,他不在她身邊。
「你,可有傷著哪兒?」
戰慕言關切的看向她身上。
南歡微笑道:「沒事。好在戰大少及時出現。二少,事情已過,無需掛在心上。」
坐在她床沿邊的男人,身軀一怔。
戰慕言唇角微抿。
他蒼白的俊臉,看不出什麼情緒。
「晚上,想吃什麼?」
良久,他聲音溫和道,像是在哄她。
南歡微頓,她想了一下,道:「嗯,可樂雞翅,炸豬排吧。」
戰慕言唇角掀起溫笑。
他應聲道:「好。我囑咐廚子去做。」
男人欣長的身軀起身,想給她倒水,卻見她桌旁已經放了溫水。
有人給她倒過。
戰慕言視線緩緩落在門外。
他起身,看了她一會兒,關上房門。
下了樓。
下一瞬,四少戰南允從衛生間裡出來。
他已經進去很久,俊臉滿是掛著濡濕的水珠,他清醒了許多。
剛想下去拿一杯冰咖啡。
一記冷拳狠狠砸了過來。
戰南允才看清楚人,「二哥。」
他唇角,緩緩滲血,勾笑擦拭掉。
他自嘲輕笑道:「怎麼了啊,如果你是為南歡出的氣。我確實挺抱歉。」
戰慕言身形纖長。
男人看著對面滲血的人。
「南歡與我們,本就有婚約。你是沖昏了頭了,要對她做這種下三濫的事?」
說著,又是一記冷拳下去。
嘭一聲,戰南允被打翻在地,勾挑口腔,舔了帶血的唇角,譏誚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