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放下藥瓶,「止血藥和消毒液,紗布,你自己包紮吧!」
她抬手,離開,關上房門。
脖頸上仿佛還有男人壓制過來的灼燙感,他薄唇緩緩掠過之處都是火苗。
南歡心頭一跳。
她在想什麼?
戰修聿那個狗!
房裡,男人修長的西裝褲腿半屈。
他抬起勻稱的手指,捏了捏眉心。
他想起來,她還仍是個小姑娘,這麼做,嚇著她了?
戰修聿起身,他簡單包紮了手臂。
他進了浴室,沖了冷水。
南歡的房間在隔壁,她回房後,只聽得隔壁傳來淅淅瀝瀝的沖水聲。
她眉頭輕擰。
許久後,她不經想,他都洗了兩個小時冷水澡了,還沒出來?
這天還有些寒,雖然打春了,但再好的體質也容易感冒。
「……」
她咬牙。
狗男人活該!
蘇洛應該是打算在這場宴會上,名副其實成為戰修聿的未婚妻,這劑量,想來是下的有些過頭。
等南歡睡眼惺忪時。
她才聽見沖水聲停了的聲音。
夜半房門被推開,她都沒察覺到。
次日天亮,她醒來時,感覺有股檀木香的男人的氣息,轉頭一看。
「……」
面前放大的五官俊朗的男人的臉龐,清晰可見。
「戰修聿,你滾!」
南歡從他懷裡出來,卻被他抱得更緊。
他眉頭微擰,眸子緩緩張開,漆黑深邃。
「叫什麼?」
他嗓音淡淡,很自然將她攬回懷裡,親了下她的下巴,繼續睡。
南歡氣得渾身發顫。
她說道:「我分明反鎖了,你怎麼進來的?」
戰修聿喉頭低磁略啞,他薄唇壓在她的唇兒上,親了好一會兒。
男人嗓音低淡道:「這是戰家,我辦不到?」
南歡閉眼,緩緩忍了。
她牙齒咬得咯吱作響,任由他抱著她睡在一起。
「你先把衣服穿上。」
她昨晚睡得根本毫無意識,醒來就發現他躺在邊上抱著她睡。
雖然什麼都沒做,但也被占了便宜的感覺。
心裡不平衡了。
男人不緊不緩,慢條斯理,「替我穿?」
戰修聿坐起身,他渾身線條緊實,腹肌明顯,喉頭滾動。
南歡強迫自己不去看。
她怕她也把控不住。
「你別得寸進尺!」
她拿過枕頭砸向他。
戰修聿偏過,男人眸子一沉。
他伸手扯過她的腕子,抵在床頭,壓在她唇上狠狠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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