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廂里一片漆黑。
男人解開襯衣扣子,他脫了之後看向她。
南歡神色一變,「你幹什麼?」
只見勞倫解開領帶,遞給她,「綁住我的手。」
他道:「不若我不保證自己會做出什麼事。」
南歡冷笑一聲。
她語氣譏諷道:「那您就真跟畜生沒什麼兩樣了。勞倫先生。」
她抬手,用領帶系住男人的兩手。
勞倫坐在沙發上。
男人俊朗的額角青筋彈跳。
他滲出薄薄的密汗。
「打電話給福伯。讓他把門撬開。」
他低沉道:「手機在我西裝褲里。」
南歡上前。
她伸手,卻並未發現手機。
「被那個女人拿走了。」
她渾身如火燎,細白的牙齒緊咬住唇。
男人看向她,眸子冷如潭水,「那就進去衛生間裡。鎖門,別出來。」
他緊咬著下頜。
這劑量,顯然是給他下了不少。
南歡閉眼。
她說道:「這間包廂,沒有獨立衛生間。在外面。」
她看向門鎖,是專門設置的鎖,除非有人從外面撬開。
有人想要搞死勞倫。
順帶拉她下水,成為s市的頭條。
良久,男人聲音沉啞道:「讓你的未婚夫過來。幫你。」
他視線近乎模糊,滿身被濡濕的汗水浸濕。
「……」
南歡抬手撐著桌角,她幾乎是撐不住。
她拿出銀針來,狠狠刺向自己臂膊的穴位……
她咬唇,疼痛讓她恢復了幾分清明,氣息起伏。
找戰修聿麼?
……
戰家別墅,高珂正打算把懷表里女人的照片送過來。
忽而,被手下的人告知事情,高珂臉色一變,即刻去匯報。
「大少。」
高珂叩門進了房裡。
房裡,男人眸子漆黑淡淡,他眉頭微動,「怎麼?」
他放下手裡的公司報表。
高珂欲言又止,「大少,咱們的人跟著南歡小姐去了一家叫夜色的酒吧。就進不去了!疑似是跟人約在一個秘密的包廂里……南歡小姐已經待在裡面兩小時沒出來了。」
戰修聿薄唇翕動,男人嗓音低磁淡淡,「她是要去見什麼人?包廂在哪。」
高珂道:「我們的人監測到,勞倫先生從家裡出發離開也差不多是這個時間點……大少,是在1499包廂。」
男人俊臉微沉。
他鬆開手裡的資料保鏢,修長挺拔的身軀起身。
「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