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鑑定的結果,什麼時候出。」
他齒間咬著菸蒂,青煙白霧繚繞,眸子迷離。
福伯輕聲道:「先生,我已經按照您吩咐。在大小姐的梳子上取了一縷頭髮,結果出來需要幾天的樣子。」
福伯欲言又止。
雖然大小姐哪裡都不像先生,可是上一次的鑑定兩人是父女關係。
這一次,先生為何要多此一舉,再做一次呢?
福伯不理解,但只能照做。
正說著,外頭傳來一陣嬌滴滴哭泣聲。
只見一抹人兒的身影跑了進來,脫鞋撲進了男人的懷裡。
「爸爸,嗚嗚嗚……」
蘇洛紅著眼,握緊男人的袖口,抬眼水汪汪道:「洛洛差點見不到爸爸了。洛洛好疼啊爸爸……」
床上正咬著煙的男人,眉頭冷不防跳了跳。
他眸子深黑幾分。
福伯趕緊拉過大小姐,「大小姐,您別壓到先生了。先生剛出院。」
蘇洛楚楚可憐,委屈巴巴,「爸爸,您心疼心疼女兒吧。這幾天你在醫院裡,我晚上都睡不好,如果不是南歡姐姐,爸爸就不會……」
抬眼,對上男人深潭淡淡漆黑的眸子。
蘇洛一個激靈。
男人掐滅了菸蒂。
他嗓音溫淡道:「傷哪了。」
蘇洛離得近了,聞到男人身上的菸草味,嗆了好幾口,哭唧唧靠過去,「這兒,疼……」
抬手,撫著自己的腰。
尤其露出那抹胎記,故意讓勞倫看。
「剛好撞到洛洛小時候受傷的地方。那時候爸爸多疼洛洛啊,如今……您對我好冷淡,洛洛不知道哪裡惹得爸爸不開心了。」
蘇洛掐出眼淚,故意哭出聲來,打感情牌。
僕人福伯覺得這樣不妥,「大小姐,您……」
大小姐怎麼露腰了,都跪到先生床上去了。
勞倫眸子淡淡,他啟唇道:「上過藥了?」
他視線停留一瞬,便移開。
蘇洛委屈點點頭,「上過了。爸爸,如果是我,你會為我擋刀嗎?洛洛都有些嫉妒南歡姐姐了……」
蘇洛咬牙,該死的賤人。
要不是這次沒弄死她,也就不必擔心假千金的身份被戳穿。
害得自己還得在這裡繼續編下去!
蘇洛咬唇道:「爸爸,洛洛其實有件事,一直沒告訴你……我,我暈血。我一看到血,就會很難受。所以,爸爸,你不要怪我……」
床上的男人不咸不淡。
他眸子掃向面前哭紅了眼的人兒。
「嗯。」
他淡淡啟聲,眼神示意福伯,「去帶洛洛,下去休息。」
福伯看向蘇洛,「大小姐,您先休息。先生這有我。」
蘇洛說完就離開了。
蘇洛咬牙,盯著關上的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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