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僕神色微變,說道:「許是碰到了熟悉的客戶,戰大少與人多喝了兩杯。南歡小姐,您快過去給大少醒醒酒吧。」
南歡秀眸微眯。
她打量了一下女僕,低頭看了眼房卡。
「嗯。」
她抬步,走去貴賓包廂。
一條漆黑幾分燥熱的長廊,沒什麼光,光線是紫紅色的。
南歡來到房門前,停下。
她緩緩,刷卡,進門。
房裡氣氛灼熱,沒開燈。
她聞到了一股男人濃烈的雄性荷爾蒙,帶著幾分沉穩與清冽。
「……戰修聿?」
她秀眸微動。
停在房門前,下一瞬,一抹男人有力的臂膊將她抱起。
南歡心頭一跳。
她察覺到男人的吻就要壓下來。
不。這氣息雖然相似,但是……不對!
她抬手,將一抹銀針抵在了男人的脖頸上。
「你不是戰修聿,你是誰?」
南歡語氣清冷。
可她的手卻男人擒住,扔開。
下一瞬,她天翻地覆被壓在被褥上,她咬牙道:「放開!」
壓在她身上的男人體溫異常滾燙。
他扯開領帶,沙啞,「怎麼是你?」
他借著窗外的月光,才看清楚被他壓在底下的人兒的秀臉。
南歡臉色慘白。
她渾身僵硬。
「你……」
她用力推開他,起身。
她原本想來看看究竟是誰搞鬼,沒想到是這麼一出。
勞倫眸子溫淡,他寡淡鬆開了手,扯開西裝領帶,「抱歉。」
男人坐在床邊。
他看著人兒一臉受驚不定,見他似是見鬼。
他點了一根煙,薄唇吸動。
「南歡小姐,怎麼會在這?」
勞倫眸子在深黑的房裡,愈加灼熱溫淡。
她緩緩平息自己的氣息。
起身,她堤防的看著他。
南歡冷笑,「是你讓女僕把我騙過來的?」
她就知道有鬼,可沒想到是他。
男人溫淡,看向她,「你確定,要一直這麼跟我說話?」
勞倫紳士淡淡,他抽著煙。
他起身,去開了燈。
照亮兩人的臉龐。
南歡嘰嘲一笑道:「你又中藥了?這次又是誰給你下的?」
「還是勞倫先生自導自演,為了驗證我是不是跟你有血緣關係,連這種下三濫的招數都不惜使出來了?」
她可以理解上次在包廂,他被女人盯上被藥。
但這一次,不一樣。
是為了逼她承認他們的關係麼。
所以不惜一切代價……
男人眸子微眯,他淡淡道:「歡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