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溫淡的俊臉寡淡,「第二層格子的藥。」
福伯一愣,第二層格子的藥……
那不是先生肺癌晚期用的組織細胞再造的天價藥嗎,用在南歡小姐的臉上,這太暴殄天物了!
先生怎麼能這麼捨得。
「先生。要不然換一支吧。」
南歡聞言,她秀眉微擰。
她看向道:「我有藥,不需要。」
勞倫指間摩挲菸蒂,他淡淡道:「她會留疤。去拿過來。」
福伯於心不忍,可終究還是照先生說的做了。
先生對南歡小姐,真是最特別的例外。
……
南歡拿著手裡的藥,有些五味雜陳。
這支是天價處方藥,一支價值七個億。
他……
為什麼要這麼做。
她秀眉微擰,一出去就碰到了熟悉的銀灰賓利,男人俊朗的臉龐微沉。
戰修聿降下車窗,男人眉頭勾挑,「歡歡,手裡拿的是什麼?他給你的?」
南歡看他一眼上了車。
她還沒坐穩就被他抬手抱坐在腿上,與他灼熱的眸子四目相對。
「沒什麼,吃了個羊奶布丁。有點過敏。」
她抬手,摸了下臉,有點癢。
男人眸子一緊,他扣住她的手腕攬入懷裡,看著她,「別碰,歡歡。」
他不讓她抓,她癢的難受,在他懷裡掙扎。
兩人一番,她才妥協。
「你給我上藥吧。」
南歡嗓音溫軟,人兒像是嬌軟的水膩在他滾燙的懷裡,抬起漂亮清艷動人的臉。
戰修聿扣住她俯首吻了下她的唇兒,看著她微熱的耳尖,他嗓音低磁。
「歡歡,以後去他那,什麼都別碰。尤其入口的,嗯?」
男人指腹摩挲,摸了點藥膏,抹在她漂亮白軟的臉頰上。
南歡只覺一絲冰冰涼涼。
她深吸一口氣。
戰修聿眉頭微擰,嗓音低磁,「怎麼,不舒服?」
南歡在他懷裡怎麼坐都不舒服。
她唇角微動,「沒有……就是癢。你一抹就癢。」
他修長的手指指腹,摩挲她的臉蛋,她臉因為過敏而紅燙,平添幾分嬌媚。
男人眉頭微勾,「我碰你就癢?歡歡,這裡沒有棉簽,我只能用手。」
他唇角淡笑,單手摁住她反抗的雙手,不讓她撓臉,繼續給她臉上藥。
南歡睫毛微動。
她只能看著他,專注抬手為她輕抹的舉動。
「他找我,鑑定古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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