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向他們。
「我一定不會讓勞倫家族得逞的。我去找戰修聿,你們等我。」
她緩緩提步離開戰家。
眾人相視一眼。
南歡出了戰家,她打電話給陸堯。
「事情進展怎麼樣了?」
她秀眉微擰問詢。
陸堯道:「南總,已經出動南氏集團的勢力阻止了。相信很快就會有結果。」
南歡道:「繼續盯著些。」
她掛斷電話。
她抬步去找戰修聿。
……
此刻,勞倫家族。
僕人福伯俯身,看向站在落地玻璃窗前的男人。
「先生。我過去戰家時,南歡小姐也在。她制止了我們聯姻之事。」
福伯五味雜陳。
「先生,您為何一定要拆散南歡小姐與戰大少?」
連福伯也漸漸不明白先生想要做什麼了。
南歡小姐早已證實不是先生的親生女兒,那先生做這些有何意義呢?
勞倫俊臉雋貴溫淡。
他緩緩坐在了沙發上。
男人燃起了一根煙,「為什麼要拆散。那是因為我不滿意她的未婚夫。」
福伯一愣。
就因為這個原因嗎?
怎麼覺得,不像是……
「先生,我已經陪伴先生幾十年了。先生有什麼是連我都不能說的嗎?」
僕人福伯緩緩低下頭去。
勞倫眸子深黑閃爍,看向福伯。
「你早晚會知道,我今日的用心良苦。」
男人唇角溫淡,「福伯。還記得陸易斯麼。」
福伯道:「是第一次先生壽宴上,陸易斯家族的那位繼承人陸總嗎?南歡小姐也正是那場宴會上,與您初相見。」
先生那時在高台上。
一眼看見了南歡小姐。
勞倫語氣淡淡,「我很屬意陸易斯。你覺得做她的未婚夫,如何。」
福伯一愣。
「可是……先生,您是以什麼身份為南歡小姐鋪路的呢?」
陸易斯家族跟勞倫家族來往甚密。
是北國兩大家族中的王冠。
男人只是咬著煙,良久不語。
以什麼……身份麼。
以她父親的身份。
……
南歡去了戰氏集團找到戰修聿。
正見男人眉頭冷跳,拂開桌上的聯姻文件。
她一過來,他俊臉微動,「歡歡,怎麼過來了?」
戰修聿起身,一身西裝褲挺拔修長。
他抱過她,坐在她的腿上。
南歡覺得他身上燙,輕輕推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