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定要相信我和母親!」
在羽寒陽的鬼哭狼嚎中,響起了一串悅耳的笑聲,眾人回過頭去,就見雲櫟瀟仿佛是聽到了什麼頂好笑的東西,笑得分外燦爛好看。
羽凌威非常不悅,狠狠拍了下桌案:「櫟瀟,這什麼場合?你在笑什麼?」
雲櫟瀟緩緩走上前,站到羽寒陽身邊,輕蔑地掃了他一眼:「從我到羽氏的那天起,有一個疑問就一直盤旋在心中。」
「父親五官俊朗,威風凜凜,韶夫人天姿國色,傾城之貌,怎的竟會生出...你這麼個丑東西?」
現場眾人:「……」
雲櫟瀟皺著秀氣的眉頭,鳳眼微微睜大,顯得分外無辜,望著羽凌威道:「現在總算是有了答案,父親難道不覺得,他和這位情郎如同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嗎?」
羽寒陽立馬急眼了:「雲櫟瀟!你個小畜生莫要顛倒黑白!你哪隻眼睛看出我和父親母親長得不像了??」
雲櫟瀟全然不理邊上這條瘋狗的叫囂,對羽凌威說道:「文老說的沒錯,瞀視之症確實算不得鐵證。但我有辦法,來證明這丑東西絕非父親的兒子!」
第64章
雲櫟瀟話音剛落, 大殿外就傳來了兩道腳步聲。
一道穩健有力,應是常年習武之人;另一位則相反,虛浮無力, 還透著一股子孱弱氣。
原是墨染帶著一位老嫗進來了, 她滿頭華發,佝僂著背,身上著的也是最普通的素色衣衫,看起來就像一位最是尋常的金陵百姓。
羽凌威坐在大殿上,是面對著殿門的,所以也是現場第一位見到這位老嫗的人。
雲櫟瀟見羽凌威的神色果然變了,便繼續說道:「這位老夫人, 父親應當認識。不過我還是給大家介紹一下,她就是當年韶夫人的乳母, 當年為韶夫人接生的醫官產婆, 也都是她尋來的。」
「是以羽寒陽身世的真相,她應當是最清楚不過了。」
聽到雲櫟瀟這般說之後, 大殿上的人都迅速回過頭去, 特別是韶夫人,在看清來人以後,神色可謂是難看如考妣,尖聲道:「喻娘,你怎麼會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