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知憂的表情不像以前那樣冷漠，看著生動許多。
「爸說讓我自己把握，我不是很清楚。」
其實她也覺得自己帶昕薇回來，是個很不理智的行為，但是話題到那了，有些衝動的想法抑制不住。
「你為什麼要問爸呢。」鹿星輝反問。
「我當然是想……」鹿知憂說了一半突然愣住。
細眉蹙起，沉聲問:「那我該怎麼做？」
她好像陷入了誤區，她想要得到家裡人的認同，就如同鹿星輝和溫泠月一樣。
但她好像太急了。
「嘿，這我就不能說了，我不是你，昕薇姐也不是阿月，你們能不能在一起，或者怎麼在一起，你應該問你自己。」
她聳聳肩，目光透過夜景看向不遠處的溫泉。
霧氣里可以看到兩個人影，鹿知憂也跟著看了過去，目光閃動。
「真羨慕你們。」鹿知憂道。
「羨慕嗎？羨慕就多努努力。」
鹿星輝拒絕了老姐的emo，對方臉上的憂愁一僵。
「不是我說，姐，你覺得昕薇姐知道你的想法嗎？」
鹿星輝收回視線，擠到鹿知憂旁邊，有些八卦的問道。
「應該……不知道。」鹿知憂也不確定，因為她感覺自己好像也沒有很明確的表現出來。
「哦，那真是怪了，我還以為她知道呢。」
鹿星輝嘆氣，心裡卻在偷笑。
笑完又語氣可惜的道，「畢竟人都和姐姐一起回來了，我還以為……」
她沒繼續說下去，就是目光有些意味深長。
鹿知憂:……
她藏在袖子裡的手蜷縮著，眼神明滅不定，有些糾結:「你是說，她知道。」
「不不不。」鹿星輝連忙搖頭，「我可沒說。」
開玩笑，雖然面前的人是她姐，但是有些東西她還是不參與的好。
作為當事人，鹿知憂自己去明白最好。
……
和這邊略有些糾結的話題相比，溫泠月和昕薇這邊顯然要更輕鬆。
泡在溫水裡，昕薇舒服的喟嘆了一聲。
這也太舒服了吧。
泡著溫泉看雪景，還是不限時的。
有錢人的生活，她不懂。
「小月月，明年必須給我漲工資，我跟你說，我這幾天都要忙死了。」
身體的疲乏在溫泉的洗滌下散去，昕薇開始大倒苦水。
「漲漲漲，給你多漲點。」溫泠月有些好笑，但是昕薇的出現讓她很驚喜。
兩人聊了幾句，溫泠月突然問到，「你怎麼會來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