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藍因收了紙條才肯與她好好對話,第一句是:「編舞老師是那天酒吧里的那個女孩兒吧?」說完了話,拿了濕紙巾親自幫郁景擦了拇指上的印泥。
郁景瞪大了眼,「你怎麼知道?」話說出口,才覺得自己這話實在太像出軌被抓後的無措狡辯了。
「不是,我的意思是,你又沒見過她。」
「我聞到你身上的香水味了。」易藍因面無表情地道,「因為那晚的記憶太深刻,所以一下子就聞到了。」
郁景被她這麼一說,也下意識地低下頭湊近自己聞了聞,可能是她嗅覺不靈敏,她一丁點都沒聞到。
「你真神了。」她說。
zoe八卦地湊過來,「什麼啊?什麼酒吧女孩兒啊?」
易藍因扔掉手裡用過的濕紙巾,回來時順手推開zoe的腦袋,「就不告訴你。」
郁景有些慌,「我都不知道她在我公司里做事,今天才第一次見,真的,姐姐,你相信我。」
易藍因摸摸她的腦袋,又一次躺倒進沙發里,「我相信你,不然我不會問你的。」她慢慢合上眼,又拍拍自己身邊的位置,「過來,讓我靠靠。」
游寧在一邊提醒她:「老裴一會兒得來,你要是不想見他,咱們現在就得走了。」
易藍因靠在郁景的懷裡搖搖頭,「不,就等他來呢。」
郁景揪起她一綹頭髮,仔細看了看發尾,什麼也沒看明白。
zoe在一邊好心教她,「你看這兒,有點兒輕微變色,得做保養了。」
易藍因揪起自己的頭髮蓋在臉上,「別看我了,zoe要是有空,幫郁景剪剪劉海兒。」
zoe聳肩,「好不容易空了半天的假,不想幹活,況且我也沒帶工具。」
郁景抬手隨意撥了下自己的頭髮,「不用,我到時候隨便找家小店兒就剪了,」她將易藍因蓋在臉上的頭髮一一撥開,「這麼累啊?要不我先送你回家休息吧。」
易藍因懶洋洋地睜開眼,「下個月就是我和裴久的訂婚宴,他沒找過我,但我覺得我必須要和他談談了。」
郁景心疼她,「談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