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可能是周圍的氣息讓她真的很有安全感,過了一會米蘭就換了個仰躺的姿勢。
米蘭只是動了一下,楚箏就以為她要睡醒了。
緊張的手指攥緊了。
發現並沒有,不是自己吵醒米蘭的,楚箏就鬆了口氣,撐著下巴認真端詳起來了米蘭,可愛。
真的可愛。
如果米蘭一隻都是幼年體這樣,她應該也會好好照顧米蘭,誰說感情就只有一種,就必須是同類,完全沒有這樣的必然要求。
每一次的情感聯繫都是偶然心動。
然後持續不間斷多次,楚箏盯著米蘭看了多久她自己都不知道,只知道一上午很快就過去了,楚箏上午的工作就要結束,幾乎可以收拾收拾下班了。
也是在楚箏合上資料的那一刻,米蘭突然叫了一聲,打著哈欠就睡著了,困頓的撐著前爪坐了起來,一臉可愛的看著楚箏。
「阿箏……」米蘭伸出一隻爪子朝著楚箏,要抱抱似的姿勢。
「睡醒了大小姐。」楚箏伸著手指撓了撓米蘭的爪墊,一邊溫柔的語氣問道。
米蘭:「?」
阿箏喊自己什麼,大小姐。
這是什麼稱呼啊,雖然不知道,但總覺得是好的,米蘭開心的笑了笑。
張開嘴露出來牙齒,幼年體米蘭的牙齒小小的,咬一口都不會有什麼皮外傷,不像成年體的米蘭,一口把頭骨咬碎。
誇張了。
但是血肉迷糊筋骨斷裂還是有可能的。
「嗯嗯嗯醒了,睡得好飽啊。」米蘭四條腿軟軟的展開,露出毛茸茸的小肚皮。
說實話,這肚皮還是有點鼓鼓的。
看來是真的睡的飽飽的。
楚箏從米蘭的脖子後面下手,把米蘭給拎了起來。
米蘭頓時,仿佛是肌肉記憶,又仿佛是基因決定,米蘭頓時一動不動了。
阿箏這怎麼,這是哪裡學會的拿捏自己的招式啊。
啊啊啊。
米蘭表示動彈不得也不敢動彈,生怕自己掉下去。
「阿箏你做什麼哇。」米蘭有些忐忑的說道。
這叫被命運抓住了後脖頸。
楚箏笑笑:「帶你出去啊。」
米蘭不敢動:「那你抓好了。」
兩隻前爪兩隻後爪都乖乖的,都不到折騰的。
楚箏的整個手掌都作用在米蘭的後脖子上,不過也就一會,楚箏還是快速把米蘭摟著了,貼著自己的胸部。
還是這樣畢竟有安全感。
雖然她也知道拎著米蘭是安全的,但她可不是米蘭的母親,不能這樣占米蘭的便宜,搞不好再讓米蘭產生什麼誤解就更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