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張,是一群人在圍著篝火祭祀,然後突然下雨了,一個怪物沖了出來,村民們四散逃跑。
第二張,同樣是一群人在祭祀,但是人數比之前少了很多,這次又突然下雨了,隨後,一群怪物沖了出來,村民們繼續逃跑。
「這……這不就是和一樣嗎?第一個殭屍咬了人,然後把人變成殭屍,殭屍們繼續咬剩下的人。」當其餘人還在沉思這畫的含義到底是什麼的時候,鳶突然開口道,似乎還在為眾人不理解這話中的含義。
眾人聞言皆是一驚,被鳶一語道醒夢中人。
長瀾用眼角的餘光瞥了瞥在一旁漫不經心用手指繞著頭髮玩的鳶,越發覺得這個人有意思。
看來這個考場裡果然都是臥虎藏龍啊。
「謝謝這位小姐剛剛的提醒,這樣的話我感覺我似乎想通了很多。」張宇一臉興奮的看著眾人,「這個村子裡有怪物存在,而且是一個母怪,其餘的都是子怪,這也就可以解釋為什麼村子裡沒有人了,因為他們都被變成了乾屍一樣的東西。」
「然後,這些東西只能在下雨天的時候在外活動,所以我們必須要確保我們下雨天待在屋子裡?」長瀾自言自語地接話道,還用細長的手指反覆摩挲著摸著自己的下巴。
「是的,就是這個道理。」張宇點點頭。
「可如果這樣的話,那祠堂里那一行字該怎麼解釋?」長瀾頗為不解,她倒是不相信考場裡面會有這種事,出現了沒用的線索。
張宇和白格聞言也一時語塞,相互對視一眼,倒也一時想不出來。
「那不如我們今晚上再去一次祠堂里好了。」鳶看了看長瀾,似乎她只想和長瀾還有吳芊羽去,「就我們三個去吧,人太多了萬一全軍覆沒呢?」
張宇還想說點什麼,被白格按了一下肩,只見其搖了搖頭,便也就不再繼續堅持,算是同意了長瀾等人的提議。兩人在這兒又繼續坐了一會兒,閒聊了點其餘的事,跟長瀾她們說明天早上最好到他們房間裡去開個會,他們會聚集剩下的所有倖存者,便起身告辭。
待送走張宇和白格之後,鳶的表情才逐漸嚴肅了起來。
「他們還是有可能會再去暗中調查一次,這都不需要在意,我們現在的主要問題是首先不知道那行字到底是什麼意思,其次是我們不知道這個考試的通關條件到底是什麼,如果是讓我們殺掉最終BOSS的話這也太扯淡了。」鳶的臉上也頭一次浮現出了有些苦惱的表情,一愁莫展。
這話倒是像突然叫醒了長瀾似的,她的腦子裡忽的靈光一閃,一個畫面在自己的腦海中飛快地閃過,她的嘴張了張,輕聲道:「我好像知道通關的條件了。」
吳芊羽和鳶都不解地望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