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抖m, 還是說你就好這口?」秦暮湊得離長瀾更近,長瀾甚至能感覺到對方灼熱的吐息在自己的脖子上。
長瀾花容失色,一把推開秦暮:「媽呀!你不會是變態吧!」
秦暮被推開不僅沒生氣, 反而笑得很燦爛,她甚至還從包里拿出鏡子來對著自己照了半天:「怎麼,做我女人不好嗎?我又有錢長得又漂亮。」
「這不是重點吧姐。」長瀾一時間對於這個女人的自戀和厚臉皮程度無話可說, 想了半天才憋出來這樣一句話。
秦暮眨了眨眼,將鏡子收了起來,臉上終於沒有了那種戲謔的笑容,她隨手夾起一塊藕片放入嘴裡, 邊嚼邊說:「好吧, 不逗你了, 我其實本來是受風語笙之託的。」
長瀾沒說話,就是死死盯著秦暮看。
「你為什麼不說話,難道你和風語笙已經鬧掰到了這個程度了嗎?天啊,俗話說得好妻妻沒有隔夜仇啊,不要再和幼稚的風語笙計較了好嗎?」
長瀾嚴重懷疑這個人是話癆,就算是吃火鍋,那麼多菜居然也堵不上她的嘴。
「我只是覺得你吃飯好像倉鼠。」長瀾非常直白地說了出來,她剛剛觀察秦暮吃飯的樣子,真的很像一隻瘋狂進食的倉鼠, 沒有說話就是因為內心就只有這一個念頭。
不過提起風語笙……
長瀾其實已經沒有生風語笙的氣了。
畢竟同為十二星, 風語笙和玄曉認識的時間肯定大於和她認識的時間, 雖然風語笙表面上不動聲色,但是長瀾覺得她應該比自己更難過吧。
長瀾對玄曉其實也不能說友情多麼深厚, 只是一想到一個前一秒還在自己身邊好好的讓突然就消失和離開了多少有點讓自己接受無能。
感覺是對生命逝去的一種本能的恐懼。
一想到要是風語笙或者風鳶, 以及面前的秦暮也有可能那樣離開的話, 長瀾內心就會非常沉鬱。
「哈?倉鼠?」秦暮提高自己的聲調,打斷了長瀾的思索,她左手拿起一根筷子直直地指著長瀾,隨後說出了讓長瀾匪夷所思的話,「很好,女人,你引起了我的興趣,接下來你的生命安全將由我保護!」
長瀾被這姐的霸道總裁式言論一時半會震驚得說不出來話,她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秦暮:「保護我?」
「是的,風語笙給我的託付就是下次考試保護你,我可以選擇接受或者拒絕,但是我想著先來接觸你看看再說,感覺你挺有意思的,所以我接受了下次考試和你一起進入。」秦暮沖長瀾豎起了大拇指,「怎麼樣,我看起來是不是很靠譜。」
一點都不好嗎?
長瀾無力扶額,這姐怎麼看起來把考試當兒戲一樣,風語笙找的人真的靠譜嗎?
仿佛是讀懂了長瀾的內心活動,秦暮皺了皺眉:「喂,你能不能不要不信我,我很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