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他喵的是又老又爛的套路!
直到到了家,白·小傻瓜·石都沒停下傻笑。
「甭笑了,你笑的我瘮得慌。」譚樂將他攙扶到沙發上滿是埋怨。
「哦。」白石在嘴邊比劃了個拉拉鏈的動作,剛表演完就又開始傻笑。
「你要是不會喝酒下次就別喝了。」譚樂將他放平,在他身後墊了兩個抱枕,見他躺舒服了才繼續抱怨,「哪有人喝酒是自已灌自已的,就算是八二年的拉菲都不能這么喝。」
白石晃了晃腦袋瓜傻呆呆的說,「這個…紅酒…甜。」
「別看紅酒度數不高,真喝多了比喝白酒可難受的多,胃裡舒服麼?想不想吃些東西?你先想著,我去給你榨杯果汁,喝了能解解酒。」譚樂絮絮叨叨的說完,不放心又給他後背墊了兩個抱枕,這才起身去了廚房。
白石把臉埋進沙發,認真的數著譚樂的腳步。
出客廳了…
開廚房門了…
接下來…
他打開冰箱門了…
隔著幾米的距離,白石清晰聽見譚樂的抽氣聲,不自覺的又開始緊張。
冰箱裡放滿了的藍紫色飛燕草,也不知道他喜不喜歡…
或許應該在冰箱裡放滿熱烈的向日葵或者是更符合愛情意義的玫瑰花…
不知道他現在是不是像設想中那般驚喜。
想著想著,白石連滾帶爬的從沙發上起身,躡手躡腳的走到廚房門口。
冰箱裡白色的燈光將譚樂的臉龐照的格外清晰,白石卻有些讀不懂他的表情。
似乎是有驚喜的。
但更多的似乎是…l
愧疚?
為什麼會愧疚?
白石抓了抓暈乎乎的腦袋,單手撐著廚房的推拉門輕輕咳嗽了一聲打破沉默。
「樂樂,你喜歡麼?」白石傻笑著,聲音里滿是自豪,「這是飛燕草,象徵自由…」
「蘋果…你把蘋果放到哪了。」譚樂的聲音有氣無力,眼睛雖還看著冰箱,卻明顯失了焦距。
「蘋果?」白石腦子裡的水晃啷晃啷的,「冰箱裡現在只有飛燕草。」
「那我去買。」
譚樂輕咬舌尖不讓心臟跳的如此疼痛,關上冰箱門轉身就往外走。
白石快步向前將人抱入懷中,心底升騰起不安,下巴頂住他的脖頸,嘴唇貼近他的耳垂小聲囈語,「你別走,好麼?」
譚樂渾身僵硬,雙眼始終盯著地磚上,似是要將整塊大理石的花紋走向刻在腦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