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血奴,忘记跟你说了,”
萨菲罗斯看着怀里不老实的少年,慢悠悠道:
“为了麻痹猎物,吸血鬼的血液,会让人产生最原始的欲望。”
最原始的……
欲望……
那不就是那个啥吗!
说得这么委婉,长得这么清冷,搞了半天,原来吸血鬼才是真○行走的春-药。
唐清腾得一下,像屁股着了火一样,从萨菲罗斯的怀里站了起来。
他可不敢再离这个男人太近了。
被咬一口还是小事,动不动就给自己上春-药,也太变态了吧。
“不晚了,你去洗漱吧。”
唐清这才想起,他从杂物间出来之后,还没洗澡换衣服。
想不到萨菲罗斯这也能抱着自己亲的下口。
果然是千年的老妖怪,一点节操都没有。
……
唐清走后,萨菲罗斯依然坐在沙发上。
他望着窗外皎洁的月光,脸上的神色淡淡,仿佛带上了几分说不出的寂寥。
想不到,还有人会在意玖兰。
但是,现在他已经彻底苏醒了,玖兰也不会再出现了。
他因为能力强大超出常理,每天都在受到自身能力的反噬,有时会控制不住自己,甚至失控伤害自己,产生自毁的倾向。
他翻阅了古籍,终于在古籍上找到了寥寥几笔的记录:
“神罚”降临。
想到这里,他冷笑了一声。
他本就不为世人接受,靠着与黑暗为伍才存活到今日。
或许,这就是所谓的,天理难容吧。
这些年,他为了在“神罚”降临时,降低自己自毁倾向,只能在白天的时候回去他下葬时的棺椁入睡,才能一定程度上抑制自己的发狂。
但是这些也只是暂时减缓而已,随着时间的推移,棺椁能起到的作用也会越来越淡。
只有体质特殊之人,皇室纯种的血脉,最菁纯的血液,才能彻底治愈他,让他不再受到神明的惩罚。
今天,他差点就要发狂的时候,那个少年却碰巧出现在他面前。
他一直知道,这个少年的血液比起其他人,闻起来是无比的香甜。
但是那一刻,少年的香味仿佛被放大了数十倍数百倍,冲击着他的每一个细胞,让他浑身的都在叫嚣着渴望。
他将少年压在树干上的时候,已经做好了将少年吸干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