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兒最初從不喊疼,但後來她在網上得知了這種照顧的真相,於是,她想反抗,用了一種很愚蠢的方法,失敗了,養父在那天晚上說,她可以幫女孩兒的母親打贏官司,自然也可以再把她送回去,女孩兒聽明白了,於是那天晚上,她也答應了養父,以後一定會當一個好女兒和好妻子,留在他身邊,乖乖的承受他的照顧。」
陳蔭說完便陷入了沉默,但茅台知道這個故事還沒有說到結局,輕聲道:「那後來女孩兒繼續反抗了嗎?」
「後來,女孩兒想要的已經不止是反抗了。」陳蔭輕輕笑起來,壓低了傘沿,聲音像是化在了淅瀝的雨聲里。
「她要的,是比那要可怕多了的東西。」
第40章 19 代價
「我能問幾個問題嗎?」
沉默良久後,茅台對著墓碑上女人的照片嘆了口氣,時過境遷,陳蔭的母親也只是在這裡留下了一張微笑的臉。
陳蔭看她一眼:「是有關這個故事的話,你問吧。」
茅台抿了口酒:「去家裡那天,女孩兒是知道杜峰要回來的吧?」
陳蔭彎起眉眼,似乎很滿意她繼續沿用故事裡的稱謂,點頭道:「是女孩兒叫他回來的,因為她有些話想讓外人聽見。」
「是關於衣服的那段嗎?」茅台問。
陳蔭笑了笑:「她只是覺得不保險,畢竟那個衣櫥里有很重要的東西,它需要見光。」
獅子這時已經全然明白了過來,衣櫥,還有衣櫥裡衣服上的精斑,陳蔭曾經說,那些都是大小孩穿得衣服,甚至她都能穿,如此一來,應該就能解釋那個精斑的由來了。
她冷冷道:「那個衣櫥里真的都是小月穿的衣服嗎?就算是你穿過的,杜峰可能也記不得吧。」
陳蔭還是笑:「杜峰其實對小月其實很好,所以只要有人和他說這是小月喜歡的衣服,他就會買下來,但事務所的事情太多,他能不能記得那麼清楚就不好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