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說的一套套的,結果是個騙子。」
從老太太家離開,獅子一邊下樓一邊鼻子裡出氣:「還說什麼要再打拼兩年,我看他根本就是想從姑娘身上撈金,就是個變態鳳凰男,盯上一個他覺得好騙的就一心想要姑娘接受他。」
茅台若有所思:「鳳凰男不犯法,我現在覺得更奇怪的是,這傢伙之前的錢是從哪兒來的?按照老太太的說法,林立軍沒有上過大學,更沒有學過攝影,來了大城市之後他沒有做一般農民工的工作,反倒學會了攝影?這可不是個沒有成本的工作。」
這種違和感過於強烈,甚至讓茅台產生了一些別的聯想。
一個非科班出身的攝像,除了能給人當兼職,還能做什麼?
獅子一點就通:「茅台姐你是覺得……他可能做了什麼來錢快但是不能見光的工作?」
「偷拍是門生意,這點我們早就知道。」
茅台抿了口酒嘗試著讓思路更活躍:「現在我們手頭的線索已經斷了,看來只能從他的老家再問問線索,林立軍離開家裡來到大城市,如果真的賺了大錢,他的家人不會不知道的。」
獅子瞭然,當即在查了一下,小春村其實就是北陽底下的一個小村鎮,去一趟也就一個半小時的事:「我們明早就動身的話,下午應該就可以回來。」
她說完像是想到什麼又嘆了口氣:「茅台姐,我們現在是不是在碰運氣?真是操蛋,那個男的都欺負到蘇曉頭上了,我們現在居然還得調查這麼多才能將他繩之以法,這些男的的犯罪成本也太低了吧,只要嘴上說的好聽什麼都能搞成情感糾紛。」
茅台淡淡道:「越是包裝的好看,被撕碎的那一天就越是難看,我倒覺得,在保證蘇曉安全的情況下,這齣翻車來得徹底些也好,只有打臉打得疼了,這些人下次才會不那麼自以為是,對別人的痛苦視而不見。」
她拿出手機對了時間,時間已經逼近下班。
知道了林立軍的真名,又查清了他的來處,這一天對她們來說可以說是收穫頗豐。
但對於蘇曉來說就不一定是那麼回事了。
茅台很清楚,在給出回應之後,那些本來就對此事知情的同事一定沒少在她背後嚼舌根。
「先去接蘇曉,她現在不住在家裡了,這個姓林的也知道,肯定會到公司去堵她,這種人估計還會被自己感動到,認為這種死纏爛打最終能叫姑娘回心轉意……簡直晦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