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掛斷電話之後,許建銘才注意到一直躲在陽台上面生悶氣的小金毛。
這次的這件事情的確是他做的不對,平常小金毛的脾氣就挺大,就算他做錯事情的時候都能理不直氣也壯的在那裡逃避責任,更別提今天就是他受了冤枉。
許建銘伸手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又不知道應該怎麼哄一哄。
餘光看見趴在那裡睡覺的黑狼,走到黑狼的旁邊蹲下,輕輕揉了揉他的腦袋,壓低聲音詢問道:
「這件事情確實是我沒有考慮周到,就先懷疑他闖禍了,你知道我應該怎麼好好哄一哄他不?」
如果真要說起來的話,絕對是黑狼跟那隻小金毛在一起相處的時間最長,也是黑狼最了解他的性格。
許建銘知道黑狼對那隻小金毛維護的心思,但是他想著自己跟黑狼之間好歹也是這麼多年的感情在,只是希望他能教自己哄那隻小金毛的辦法,他應該不會吝嗇。
黑狼張開嘴巴還沒有來得及叫,就先發現陽台上面的小金毛往這個方向看了一眼。
許建銘還在等著黑狼的回答,就看見黑狼又默默地閉上了嘴巴。
順便還閉上了眼睛,裝出一副現在他已經睡著了的模樣。
「不是黑狼,我們好歹也是這麼多年的朋友,對吧。」
不管他接下來說什麼話,黑狼的態度都非常的明確。
就是不搭理,將裝睡進行到底。
黑狼非常清楚這隻小金毛容易遷怒其他犬的性格,如果自己現在但凡是搭了一句話,在這隻小金毛的心裡就會淪為一隻叛徒。
不行不行,這絕對不行。
許建銘眼瞧著黑狼不願意搭理自己,在心中默默安慰了自己一下,扭頭又想去看看另外一隻犬願不願意和自己說說話。
功恩在他過來之前已經用前爪按下門把手,順便叼著自己的牽引繩,打算出去散散步。
這兩隻犬就沒有一隻是願意幫著他的。
對於這個結果,許建銘雖然早就已經有了預料,但是在真正看見了之後,還是難免會有那麼一丁點的傷心。
不能從別人那裡知道辦法,也就只能硬著頭皮開始哄。
陽台上的小金毛坐在那裡,渾身上下每一根毛都透露出了氣鼓鼓。
「安安啊,我今天晚上去食堂里給你做一頓大餐,好不好?」
自認為自己受到了天大委屈的小金毛,面對自己之前最最最喜歡的大餐誘惑也沒有動搖。
甚至還嚴肅著一張臉瞥了他一眼懷疑的眼神,似乎是在說:
你看我像是那樣用一頓大餐就能誘惑的小狗嗎?